无殇默然片刻，再次开口重复着那一句已经跟王圣宵说了好几次的话：“人总要面对世界。”
这句话背后的残酷对任何人而言都很难承受。
东城无敌停顿了一会，平静道：“你可以带天澜离开了。”
轩辕无殇笑了笑。
“如果你的权限是科技的话，那么你掌握的技术...”
东城无敌突然有些迟疑的问了一句。
他和轩辕无殇不熟，换句话说，除了李天澜和秦微白，谁跟这个胖子都不熟，开口就要人家的技术，显然很为难。
“技术给你们，你们能用的也不多，准备时间也不够，而且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轩辕无殇叹了口气：“现在我即便给你们技术，你们得到的，也仅仅是知识，权限不够，有些东西是用不了的，比如我操控战机，这种理论我可以给你们，但又有什么用呢，你们没有能量，得到了和没得到没有区别。”
“能量？”
不止是东城无敌，就连王圣宵都把握到了关键词。
“换个例子，武道你们最熟悉，一个没有力量，没有速度，身体很差的人，即便知道剑二十四的发力方式又能怎么样？
又或者，一个没有接触过精神力的普通人，即便知道精神力有催眠的作用又能怎么样？那也只是知道，用不了就是用不了。”
沉默。
电话那头，东城无敌再也没有半点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什么都没说，默默的挂断了电话。
“能量？”
小院里，王圣宵依旧在看着轩辕无殇。
“对于科技权限而言，能量等同于武者的体力，等同于精神系高手的精神力，是核心力量。”
轩辕无殇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
“可是...”
轩辕无殇张开双手低头看了看：“我没有感受到什么能量。”
在轩辕无殇那些所谓的‘飞剑’出现在六号基地的时候，王圣宵就有些疑惑，轩辕无殇到底是在用什么样的方式去操控机群的。
以王圣宵自己现在的战力标准，操控战机他也可以做到，但能操控的却只有一架，根本做不到一群，而且他的战斗方式也不是操控机群，他自己就是最好的武器。
那什么能量之类的东西，更是他不了解的。
“你没听明白我的话。”
轩辕无殇解释道：“我是说，对科技权限而言，能量等同于核心。”
“那我呢？我不是科技权限？”
王圣宵有些疑惑。
轩辕无殇静静的看着他，眼神有些深邃。
王圣宵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却没能完全明白，似懂非懂。
“你没有权限。”
轩辕无殇低声道：“你也不属于任何权限，严格来讲，你是我的造物，我的财产，你所有的行为，所有的能力，都来自于我。
我给你提供的能量，也可以更改你的方向，你是我的机械生命，所以...你接触不到世界，感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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