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只适用于宏观概念，在具体的事物上又太宽泛了。就算自己现在使用的是十级颜值，那也不至于让观众如此的狂热。这群观众就像被精神控制了一样，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会觉得舒适。
迄今为止，零美的直播内容绝大部分都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真正意义上的一动不动。除了分出一个线程来默读弹幕以外，她就再没有可以称之为是直播的行为了。偶尔来了兴致，她会侮辱一下观众的智商，询问他们是不是脑子有病居然来看这种直播。可这种恶劣的行为不仅没有使自己的风评降低，反而圈到了更多的天狗。
“人类绝大多数都是隐性抖M，但他们并不会意识到。一旦有了合适的契机，这种M性就会暴露出来，并且无法被理性所压制……”
零美在自己的著作中记下了自己的观察结果，并且还特意注明了样本所属文明的种类特征。或许有一天，当零美收集到了足够多的文明样本，她就可以开始研究自己所不理解的那部分世界了。当然，或许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文明样本，说不定零美在某一天突然就明白了。零美明白凡人情绪的运行原理，但是她依然不是很能理解。明白和理解是两码事，这就好比你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喜欢吃臭豆腐，但你自己依然无法接受臭豆腐一样。理解意味着思维的同化，零美现在还不能将思维完全转换成凡人模式。
“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大家好梦。”
零美合起书，毫不犹豫地光速下播，引起了弹幕中哀嚎遍野。
“凡人的欲望无穷无尽，但有些时候一些很简单的东西就能让他们得到极大的满足，这是为什么。”
零美将这个问题也记在书上，希望自己某一天能搞清楚。但或许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早已拥有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是么，那这个答案是什么？”
零美转向某个方向，跨越次元询问道。她明知在正片中这样做不合适，但如果不为所欲为的话，她就不是零美了。可是很遗憾，某人并不会回答她的问题，反正零美也没法跨越次元壁来揍他。不如说，某人很期待零美能突破次元壁来揍他，因为那样就意味着他自己的世界也被零美所控制，自己的生活将会变得幸福无比……
“很好，就冲你这句话，我突破次元壁以后也不会立刻去找你。我要先把你放置一百年，然后看你痛哭流涕跪在我面前向我乞求原谅的样子。”
没关系，只要能等到你，一百年又算什么？某人这样说道。
“……你还真是一个无耻的人呢，居然在正片里趁机刷我的好感度。”
零美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此时的她还没有意识到，放置某人一百年，不就是相当于保佑某人顺风顺水活一百年么。
“你们凡人总是这样，脑子里尽是阴谋诡计，也不嫌累。我能轻易运算整个世界的数据，但是对于勾心斗角的事情，我看一下就觉得麻烦。如果凡人能把主要的运算力用来探索世界，那么世界中文明的整体水平就不会如此低下了。”
零美撩了一下头发，高傲而优雅。
“不过那样的话，或许凡人就不会如此有趣了吧。事物都有两面性，甚至不止两面。”
零美眨了眨眼睛，眼神如银河般深邃而闪耀，似乎在思考某种世界真理。
“还有脑补也是，凡人真的是很擅长脑补呢~我只是在想艾米什么时候回来，并没有思考那种问题。我要睡觉了，这边的直播也切了吧。”
零美挥挥手，关闭了某人的偷窥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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