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国拍卖会的上，我在运转的透明电梯里见过你。”
“顾老师说笑了，我没有在电梯里面过你。”
顾满森低头沉思，声音有些低沉：“是吗？”
“我最近总是梦见你，梦见你从顶楼摔下来。我很担心你。”他微喘着气，好看的双眼染上一层水汽，雾蒙蒙的让人看不清却能感受到他眼底透出的情绪，惊恐、害怕、还有错愕。
他微垂下头，语气有一丝难过：“这听起来很荒谬，像是我出现了幻觉。警方找到我的时候问我有没有看见到什么，我没有说出这件事。我一直觉得是幻觉，可是这个幻觉太真实了让我害怕。”
“我太害怕那天的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他的嗓子突然间很难受，那晚上复杂的情绪又涌上心头。
“很庆幸你没事。”
顾满森第一次对一个人说出这么发自肺腑的话，他的左手食指和大拇指无意识地轻捻着衣服，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低气压里面。
在电视剧里、电影里、红毯上出现过无数次，意气风发的顾满森此时只是一个被情绪操控的可怜人。温昕月从来没有想过会在顾满森这里收到来自陌生人善意的关心。
这件事听上去很匪夷所思，像是顾满森在单方面的诅咒她从楼下掉下来，坠落死亡。事实上那晚上的事情都真实的发生过，那短暂对视的几秒钟里顾满森在想什么？
温昕月深吸了一口气，对上那双带着雾气干净难过的眼睛，“你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我好好的站在你面前，是个活生生的人，带着热气和朝气的人。”
她说话时耳边的蝴蝶流苏耳坠缓缓晃动，顾满森看着她唇边温柔的笑意，视线移到她的耳坠上，白色带着钻的蝴蝶在她白皙的耳朵上非常好看。
她和时夜说话时也是这么温柔吗？
顾满森抿了抿唇，心底蔓延出来的情绪占满了他的心房。她也会这么温柔的和他说话，真好。
可惜，得不到。
人和心都得不到。
“顾老师？”温昕月轻声唤他。
顾满森笑了笑，再次抬起头时眼底有些湿润浸亮了他的眼睛，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演的还是真情实意的流露出。
“可以唤我满森吗？我想，可以和你做朋友吗？”
温昕月愣了一下，随后才缓缓地点点头，“好的顾老师。”
话一说完，她就噗嗤笑出声，笑声打破刚才沉寂的氛围。
“不好意思呀，第一次和大明星这么近还是有些不习惯。”
顾满森被她的笑声感染，他也忍不住胸膛微动，唇边也挂起淡淡的笑意。
“我先走了顾老师，要去找我家猫了。”她冲他挥挥手告别。
顾满森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一个声音响起，你连她家的猫都不如。
他屏蔽心里的声音，一直目送她远去，薄唇抿成一条线。
温昕月在顾满森给她指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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