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们打架不怎么样,但身为空手道黑带的我,只要下猛力出手,被打之人必定伤筋断骨,十天半月下不了床,最后,再被我那有钱的老头子息事宁人,用钱势摆平。
季宇被打的没有招架之力,倒在河沿上昏了过去——
我拍了拍手,带那几个兄弟去小酒馆喝酒吃饭。
实名庆功宴。
其实我只是很烦躁,觉得心里深处某些东西开始躁动,开始郁结,甚至在喝下第一杯酒时,我的脑海中会想,那家伙,干什么老是绕着我,靠!
喝的烂醉如泥,回家看到老头和他的新欢女人,我的后妈,一同逗刚出生一年的小女儿,看到我时又是那一副想训斥又极其难看的脸色,我招呼也不打,回自己房间,倒头便睡。
老头十二年前有了外遇,把我健康美丽的妈活活气死了,然后抱得女人归,现在中年得女,宠爱的很。
只是看到他们那一家三口幸福的模样,我就极度的烦躁!
这房间没有一张我妈的照片,听说被老头全毁了。
我不知道他到底爱不爱我妈,只是,凭什么连我悼念的资格,都被毁灭?
凭什么,我要参与他们那所谓的和乐融融,一家幸福?
我是捣乱者,不孝子,人渣,废物……这些话,老头骂了很多遍了,我早已麻木。
让我更恼怒的是,我竟然想不起我妈的模样!
托人去查,只查到我妈是孤儿,所有消息都被人毁了,照片,户籍,身份证……一概查不到,好像人间蒸发,又好像她从不曾存在到过这世间一样。
虽然我记不起她,可我知道,我很想她。
我昏睡一天之后,收起了满腹惆怅,仍然穿着稀奇古怪的古惑服去上学,走进教室的时候,我懵了。
季宇还在,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再次怒了。
这次却没有故意起争执,走到里面坐下,侧首看他,“我还以为你死了。”
“我没事,韩同学。”
“你侮辱老子打架不行?”
“昨天我只是去给你送了笔记,什么都没发生”,他朝我微笑,“韩同学,谢谢你关心我。”
我觉得自己被鄙视了!
笑个屁啊!
真令人火大!
我打人不打脸,所以再重的伤也是在身上,我特意在校观察了季宇一整天意图揭穿他的鬼话,却发现他行动自如,一如往常,没有任何受伤迟钝之感,我不禁奇怪,明明使了全力,再加上哥们围殴,他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于是,在下午放学,我偷偷跟踪他回家,发现他去了医院。
我蹲在医院门口等他,待他出来后,挡住他的路得逞的笑,“怎么,到医院做什么来了?”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语气温和,“我是来看朋友……”
“放屁!”我粗鲁打断他,抓住他的胸膛去撕他的衬衫,他伸手推我,我毫不退让,喀嚓一声扣子掉落,衬衫微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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