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直接杀死他还要让他痛苦。
“还不明白吗？”
“你的玩偶已经被杀死了，能力大大受损，现在的你即便是比起一些专业受过训练的普通人还要不如……”
“承认吧！马桥……”
“我们这些灵魂狩猎者从来都不是强者，我们只是一群苟延残喘，在现世与尸魂界夹缝之间生存，即无法像是普通人类一般正常生活在现世，又无法像死神一样驻扎在尸魂界，我们只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一群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意外产品。”
“或者用劣质产品来形容我们，更好一点……”
相马芳野无奈地说着，这充满绝望的话语，她的眼神之中，是看惯了绝望，习惯了绝望，最后接受了无数绝望的麻木。
“混蛋……”
马桥听了相马芳野的话后，咬着牙，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但是……他们不正是知道做不到，却偏偏打算这么做的不是吗？？！
谁都知道他们不是尸魂界的对手，他们不是死神的对手，他们更不是那些番队队长们的对手……
但是他们就是咽不下这口被意外制造出来，又被无情抛弃的这口气。
“如果一开始就不需要我们……为什么又要把我们制造出来呢？！”
马桥的眼神从疯狂回归到平静，他喃喃自语，眼角有泪珠轻轻滑落，他不明白不理解，他很痛苦，又无处发泄。
他就像是有爹娘生却无爹娘养，还被判定为残次品打算直接被毁掉的孩子，马桥回忆着自己的记忆，他都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是现在这副样子，他都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染头发，钉舌钉，把自己打扮成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哦！他好像想起来了……他好像是从被人欺负被人骂怪胎开始，才把自己打扮成这样一副小混混的样子，一切都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他一开始也想着与那些人类做同伴来着，但是人类畏惧他，他也想着成为一名死神，哪怕成为名义上的死神，但是死神嫌弃他们……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马桥想明白一切后，放声大笑了起来，他眼睑有泪水滑落，嘴角上扬，十分夸张地笑着，他曾经想拥有一切，但是一切都对于他来说遥不可及
“唉……”
相马芳野看着马桥那副癫狂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就知道，马桥在知道自己能力被人摧毁之后会发疯，所以她才希望对方可以看开一点……
现在看来，马桥他最后还是疯了……
“你且好自为之吧！”
“能力消失了，也许并不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也许能力消失了，困扰在我们身边的痛苦也就消失了。”
“所以，其实我还很羡慕你的马桥……”
相马芳野用着万分复杂的眼神，看着马桥，思考了一会后，她忽然间，内心还生出了几分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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