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那随之而来的绝望会怎么样？
王绝不是十八岁还没有什么阅历的高中毕业生，在王珏心中还有一段三十多年苦难的记忆。也许同病相怜，所以王珏知道谭秀琴的那眼神是什么情况。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家人。我不允许我的家人说自己是妓-女，也不允许我的家人离开我，谭秀琴，你能做到么？”
谭秀琴点了点头。
王珏笑了起来“你一直觉得你不配拥有这样的生活，一直觉得我给你的东西都是施舍，而现在，我们一样了。我和你都是没有家的人了，不管未来怎么艰难，我们都要互相扶持了。如果你现在还要走的话，那你就丢下我一个人了。”
谭秀琴盯着王珏的眼睛，眼睛之中都是温柔。很难想象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会出现的眼神。一般这种眼神都是二十多岁处于热恋情深的女人身上的。一时间看到这里的时候，王珏竟然有一些痴呆了。
在这一刻，王珏不是王珏，而是那个饱经沧桑的张明。王珏是看不懂谭秀琴的眼神的，只有张明才能看懂这只有爱恋味道很重的眼神。
谭秀琴看到王珏眼神中的失神，脸色微微一红，忽然说道“我可以亲你一下么？”
“啊！”王珏回过神来了，却没有来由的一阵尴尬。左右张望了一下，来来往往的行人从自己身边走过，有欢笑的，有低语的，还有恬静的。
王珏点了点头，然后抬起头，将左边的脸蛋递给了谭秀琴。
谭秀琴却站了起来，然后走到王珏身前，在王珏来不及闪躲的情况下，薄薄的嘴唇贴上了王珏的嘴唇。
大多十多秒的时间。
王珏却一直在懵逼状态中。
谭秀琴却一直在幸福状态中。
阳光穿过层层密密的梧桐树叶在王珏和谭秀琴的身上，脚下斑驳着。
谭秀琴亲完之后脸蛋红红的，低着头。
王珏有一些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上面有一种陌生的湿润感。
“王珏，谢谢你。”
王珏微微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谭秀琴却不在害羞了，主动将自己的双手抱着王珏的一条胳膊，小脑袋也仅仅贴着王珏的胳膊。倒不是谭秀琴不想靠着王珏的肩膀，而是现在谭秀琴比王珏低了一个头的样子。这一幕虽然没有多少行人会主动观看，但是看到的行人也不少，有几个调皮的小年青还在一边吹起了口哨。
“做我们那一行有一些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可以用这一张嘴给客人吹，但是从不会跟客人亲吻。因为小丽姐告诉我，亲吻只能给自己喜欢的人。”
王珏愣住了，还有这个说法吗？亲吻比贞操还重要么？
“你以后不要说自己是做那一行的了，说出去很好听么？”王珏有一些不满，随即小声提醒道“你声音小一点啊，我们现在还在在大街上呢！”。
谭秀琴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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