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桉的手腕被冰凉的戴着医用手套的手牵引到床头的握手上,接着一个软皮的带子轻轻环住了他的手腕,防止他挣脱,实习生小心的摆弄仪器,“过程比一般人痛苦一些,怕你乱动影响检查,反而要再遭一次罪。”
“嗯。”
饶桉没有多想,只觉得会可能会有点难受,直到实习生摆弄好了一切,离开了科室,是有他一个人在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个“有点”是多少。
后槽牙简直要咬碎。
柔软的唇瓣瞬间又见了血,饶桉后颈就像是被电了一样在把痛苦蔓延了整个神经中枢,强硬的透过顾铭远信息素对他的保护,去吸取冷松味的Omega信息素!
饶富国和他断了父子关系以后断了经济上往来,断了所有联系,还把他挥到了东阑校区。
时隔一个月一见面,就送了他这么一份大礼!
饶桉不得不承认,饶富国比他新收的那个废物儿子难对付多了。
结束后就像贫血一般头发晕的饶桉走出门,接到了饶富国给他的卫衣。
“穿好,跟我来,还有些事要和你说。”饶富国瞥了眼一脸苍白的饶桉,“别在外头随意示弱,难受也给我撑着,这副表情什么意思?”
挂断电话的顾铭远站在原地久久没有说话。
“有什么话可以和我说,代你转达。”
顾铭远愣着看了一眼语音拨通的名字,是饶桉无误,但这个男人是谁?!
和顾爸爸吵的不可开交燥热的心被泼了盆冷水。
“你是谁?饶桉在哪?”
开了免提的缘故,顾铭远看见他爸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刚想说话,突然就沉默在原地一句话也没说,似乎不方便发声。
果然,对面就有了回应——
“饶富国。”
是养了饶桉十八年的人。
顾铭远不是没见过饶富国,但一直都是商业圈里远远的看一眼,他爸倒是和饶富国有点对手关系,沟通过,但直面饶富国还是头一次。
不管是以顾家少爷的身份。
还是以饶桉伴侣的身份。
“饶叔叔,”顾铭远思路千回百转,到了嘴边就是一记直拳,“饶桉怎么了?”
“他要做些检查。”
“为什么要做检查?他身体不舒服吗,还是怎么了,事先他并没有和我说过。”顾铭远皱眉,显然不知这一串不礼貌的提问让向来讲究的饶富国很不悦,连带着西装都蹭皱了一点。
“怎么,惦记他。”饶富国对面的声线带了点揶揄,转而冷淡,“我的儿子这么讨你喜欢?”
“……”
“没话需要我转达的就先挂了,小鬼。”
“饶桉现在在哪?!”顾铭远有些急切,结果对面似乎不想多和他交谈,或者不屑,一句话刚说完,就听见对面挂断的声音。
一串冰冷的提示音。
通话时长0:42。
也许是饶富国怜惜,或者别有心思,半分钟后用一张照片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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