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将军府飞去，今夜的行动，本就只是一次试探，那些人也并不是夜幕的人，死了也就死了。
任务失败了，那就回去复命就是，墨鸦心里都是十分清楚的。
只是，当墨鸦快要抵达将军府的时候，双眼却是微微一凝，不过，在落入将军府之后，墨鸦又是一切如常。
墨鸦和白凤一起走进殿内，向着姬无夜汇报之后，姬无夜也是如墨鸦所想的那般，直接摆了摆手，让他们出去。
墨鸦出来之后，转头看着跟在自己身旁的白凤，眼神一阵闪烁，随后，又是一言不发，直接向着将军府之外飞去。
白凤见墨鸦刚刚神色有异，也是迅速更上，落在了将军府不远处的一处屋檐上。
“你今天怎么了？”
面对白凤的疑问，墨鸦却是眺望着这座朦胧夜色所笼罩着的新新郑城，好一会之后，才突然开口说道。
“你觉得，现在你，可以看到属于飞鸟的天空吗？”
墨鸦的话，让白凤一时之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在白凤印象中的墨鸦，从来都是淡然自若，自信却又谦卑，对于将军的谦卑，任何时候，墨鸦都没有说过一丝可以被怀疑有不同心思的话。
倒是白凤自己，一直都不是很喜欢大将军的行事风格，如果不是墨鸦护着，白凤早就因为冒犯姬无夜，或者违抗姬无夜的命令，从百鸟之中除名了。
但是，现在墨鸦的这句话，却让白凤觉察到了一丝异样，再加上最近墨鸦的一些细微的变化。
白凤仔细打量着墨鸦，后者也是一脸含笑地看着他。
“想清楚了吗？”
然而，就在白凤想要回答的时候，墨鸦却又开口了。
“心里有答案就行，记住，不要跟得太近！”
说完之后，墨鸦便直接向着某处飞去，那里，是在这一路的信号中，所透露出来的目的地。
白凤眼神一阵闪烁，最终还是选择更了上去。
正如白凤了解墨鸦，可以通过一些细微之处，发现墨鸦的变化一般，墨鸦自然也可以通过白凤的眼神，看出他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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