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六章 组合赛_顶流前任对我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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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了一首既有抒情又有说唱的音乐,白岂渊将音响打开,两个人面对而站,一个伸左手,一个伸右手,前奏结束,切入的是一段Jazz的动作,岑偈学这段的时候看了一遍就会了。

  做的是相同的动作,方向是反的,他们是同一个人,在演绎着一生,在关键的节点时,动作不一样,白岂渊设计了三个点的动作不一样,他觉得一个人在一生中做了三次不一样的选择,他的一生必定已经不同。

  到了说唱的部分,白岂渊就站在原地,岑偈走向前,用一段酣畅淋漓的Breaking动作,从兴高采烈,到被束缚,然后沉默倒地。

  他砸下去那一下地板咚的一声,看着就疼,白岂渊说:“也不必每一次练都这么实诚的。”

  岑偈回过头对着白岂渊笑了一下:“这算什么。”他练舞的时候特别狠,哪里有磕伤擦伤都无关紧要,记得练头转的时候,头皮上的头发掉了一块,都是无知无觉,还是被母亲发现,强制他不许再练,过了近三个月那一块头发才重新长出来。

  音乐又切抒情,白岂渊用Jazz演绎不一样的人生,他的动作情绪十分分明,也经历了沉默与束缚,但他选择了释然。

  结尾时,白岂渊将地上的岑偈拉起。

  岑偈说:“我这么直挺挺的躺在这里特别尴尬,白老师,你再加点动作。”

  昨天其实只是出来个大概,像这样细节的没想起来交代。

  白岂渊笑道:“你不会自己给自己加点戏吗?你想想啊,你现在是被束缚打倒的状态,躺在地上,可以慢慢的怀抱膝盖将自己缩起来。”

  岑偈比白岂渊高了半个头,称不上俯视,但他的姿态确实像在俯视,他说:“演示一下。”

  白岂渊就躺了下去,慢慢地翻过身,同时膝盖蜷曲,用双手抱住膝盖,他慢慢缩作一团时,身姿柔软,几乎毫不费力的就将自己处于一个被深深束缚的状态。

  看过白岂渊的演示,岑偈也就躺下,他身姿没有他那么柔软,慢慢将自己缩起来时,带着少年的倔强。

  白岂渊看了几秒,说:“挺好的,就这样。”

  组合技比较多的是结尾这一段,动作基本上都是配合着想出来的,练这一段时,身体接触最多,有好几次白岂渊要跳到岑偈身上,刚开始两个人配合不怎么好,白岂渊被摔了好几次。

  今天岑偈就格外在意,想着不能再让他摔了,每一次白岂渊跳上来都会稳稳地接住。

  还是摔了一次,是一个需要旋转一周的动作,岑偈的手失了力,白岂渊就直接被甩了出去。

  屁股着地的瞬间,白岂渊疼得懵了一秒,随后就捂着屁股笑了起来:“你是想摔死我吗?”

  岑偈赶紧走过去将人拉了起来,弯下腰,看着他被摔倒的地方:“没事吧?”

  白岂渊伸手捶了他一下:“你看哪呢?摔开花了,你陪我医药费吧。”

  岑偈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我错了,白老师。”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是从一起喝醉酒那天晚上之后开始变得热乎的,男生之间大多就是这样,不熟的时候谁也不爱搭理谁,熟了之后,就突然无话不谈。岑偈尤甚,不熟的人,他连敷衍一下都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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