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印记……你随时可以询问我任何情报！我不必跟在你身旁拖累你……”
“对，就是……等于是仙界内的一个排行榜吧，跟神族内部传说中的神道榜类似……”孔因答道，“不过，能登榜的强者，都是自己愿意登榜……还有一些不愿意登榜的强者，名字就不会出现在仙道榜上。”
“不是这个意思，方大能，你随时可以锁定我的位置，我只是不想耽方大能你的时间而已……”孔因说道。
这样一来，他在方羽的面前……就无法体现出价值！
方羽一怒之下，真有可能把他送到东狱！
“方大能，我，我真不能……”孔因双眼睁大，几乎要哭出来了。
“这样吧，等你找到那枚铜币，你就可以不跟在我身边……但在此之前，你必须在我身旁。”
“方大能……你这是在刻意考验我么？三界会……情报少得可怜，只知道这是一个曾经存在过的势力……当下已经不留痕迹了。”孔因说道。
“我很好奇，你们觉得我的实力在什么层次？能对标神族何等级别的存在？”
此刻，孔因已经没有先前那么从容了。
孔因盯着方羽掌上凝聚的那道铜币的虚像，脸色变幻。
“我让你说你就说吧，别战战兢兢的。”方羽皱眉道。
“孔因，先前我问的两个问题你答不上来，我可以理解。”方羽淡淡地说道，“但是，伱既然自称为情报之王，又把你创立的灵心斋吹的那么厉害……那么，这枚铜币的线索……你应该能够找到吧？”
“那可不行，我的确还有紧要事情要做，但你也别想跑，就一直跟在我身旁吧。”方羽说道，“这样一来，我要是有任何想要知道的情报，随时都可以问你。”
“你确定？”方羽眯起眼睛，问道，“仙界这么大，找这么一枚拇指大小的铜币，你确定能短时间内找到？”
这一次，眼瞳闪烁光芒的时间比之前要长。
等待片刻后，孔因眼瞳中的光芒逐渐黯淡下来。
真被送入东狱，想要再出来……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铜币……
“否则，无祭仙没必要让我特意过来找他。”
“方大能，既然你我已经谈成合作，那么，不如我们暂且一别，我也好休整一番……”孔因开口道。
方羽看向孔因，眼神闪烁。
自认为情报之王的他，面对方羽接连的两个问题……居然都给不出具体的情报！
“然而，关于三界会和姬天明……孔因所掌握的情报却少得可怜，这反而印证了二者之间存在的非常多的关联，因此一同消失在历史之中。既然这段历史都没抹除了，那么，不管情报能力有多强……也不可能掌握更多的线索。”
“没问题，你把这枚铜币的虚像给我，我会让灵心斋动用所有的资源，全力搜寻！”孔因一脸坚定地说道，“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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