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灵？
其余顶尖大族或势力，在当下的仙界当中，都可视为神族的附属，没必要特意去了解。
“没听说过。”方羽摇了摇头。
他回想起与姬天明见面时候的场景。
过了一会儿，孔因眼中的光芒稍微黯淡了一些。
“我们灵心斋在天堑仙域创立，如今分部遍布诸多仙域。”孔因说道，“方大能应该猜到了，灵心斋与其他宗门势力不同……我们是为了利益而生的，做的是情报买卖的生意。”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
情报贩子？
如今看来，无祭仙只是给他一个与这名灵心斋之主见面的机会而已！
听闻此言，方羽眼神一动，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姬天明……人族四王之一，因犯下重罪而被东狱镇压，从此生死不明。”孔因眼瞳之中闪烁着幽幽的碧绿光芒，似乎在思索，又似乎是动用了某种仙法，以极其缓慢的语速回答道。
“无祭仙让你来追捕我，难道没有跟你提起过我的身份么？”囚犯又问道。
“……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么？”方羽沉默片刻后，冷声道。
“给我一点时间，方大能。”孔因答道。
他抬起眼，看向方羽，苦笑道：“不愧是方大能，一开口就是这么大的难题。”
“仙界中，模仿我们灵心斋的组织势力有不少……但那些势力与我们灵心斋无法相提并论，是靠我们的第一手情报而生存的二道贩子……”
说起灵心斋，孔因的神情与语气中都充满了自豪，甚至浮现出了傲意。
“我搜寻了我们灵心斋的情报库……关于姬天明的情报，少之又少。”
方羽点了点头，说道：“你们规模还挺大。”
“随便询问？”方羽眯了眯眼，说道，“仙界如此之大，未解之谜如此多……你确定我可以随便问？”
“无祭仙……这是在特意帮我么？”方羽内心微动，“可他是为了什么呢……”
“有没有更加具体的情报，他是犯了什么重罪而被东狱镇压？”方羽问道。
“你连我们灵心斋的名号都没听说过么？”名为孔因的囚犯看着方羽，脸上浮现出惊讶之色。
这句话，让孔因原本亢奋的神色骤然一沉。
这个势力名称，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方大能，我说了这么多……就是希望你能相信我的情报能力。”孔因继续开口道，“现在，你可以跟我说明……你想要得到什么情报了。”
这番话，让方羽眼神微凛。
“而关键在于，我相信我的价值……我具备足够的价值……杀了我，不会有任何收获。但让我活着，我可以带来很大的作用。”
“是的，但我不保证都能回答。”囚犯答道。
他的眼瞳之中，妖异的光芒持续闪烁。
“此事……说来话长，只能说……不是什么情报都可以触碰的……我们越界了。”孔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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