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三十四章 白鸽谷_山那边的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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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娘的怀接过我来,我一直不知道母亲是看不见的。后来我知道了母亲早年是看不见的是时候,我一直以为当时母亲照顾我会很困难,但是彼安大娘对我说,母亲在帮我换衣服的时候,“从来不出错,每一个结都打得细细的,就好像她什么都看得见一样。”

  暗淡的阳光,温暖的午后。

  我好像在罗多克还有一个外公,他一直很忙,只是过节的时候会差人给我送来一些礼物,我记得有一次一个南方人给我带来了一双用羊皮做的靴子,看起来漂亮极了,但是我穿的第二天就不心把左脚伸进了火盆,等我慌忙的抽出脚的时候,靴子已经不成样了。

  而我还有一个姨,在我六岁或者七岁的时候,给我送来了一架玩具弩,松松的上了弦,以确保不伤人,还附带有几根粗粗短短的弩箭。这件礼物让苏米祖母很生气,她让彼安爷爷把箭头磨的圆滑的如同卵石后才交给我。

  我在那些箭的末梢看见一个奇怪的图案,我不知道是什么,于是拿去问母亲。

  母亲稍微的摸了一些,就对我说,“是葵花啊”。

  彼安大娘的两个孙子比我大,他们的父亲是一个老实厚道的年轻农夫,长得很像彼安爷爷。

  那两个孩总是和我一起嬉戏,我们坐在牛背上慢慢的走过山谷。走过麦田时,如果牛把头伸过去嚼麦子,那个稍大一些的男孩就会用脚踢一下牛的脑袋,那头牛就委屈的哞一声,然后回头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们。

  男孩会叫:“不准吃麦”

  那头牛就会再叫一声,然后步履稳健的继续前行。

  后来我们三个不能一起坐在牛背上了,那个最大的孩子就在前面牵着牛缰绳领着我们走。我一直很羡慕他,说我想牵一回牛,但是他说彼安爷爷不让我牵。

  不过我一直缠着他,最后他终于答应我让我牵一回牛,我很高兴的接了缰绳,走到了牛前面。那头牛最不怕我,一直用湿乎乎的鼻子顶我的屁股,吓得我左右躲闪,他们两兄弟在牛背上乐得哈哈直笑。

  这个场景被彼安爷爷看见了,他们两人当晚就挨了打。

  我不知道彼安爷爷为什么要打他们,他们俩也不知道。他俩只是说彼安爷爷打他们的时候骂着他们的一个没见过面的叔叔,让他俩‘别把自己当少爷’。

  我一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那些日子过的这么的快,以至于我回忆起来的时候,总会有种错觉:在白鸽谷的一切回忆都是在一个下午的时间里面完成的。

  这种错觉让我总是觉得白鸽谷的那些下午是漫长以至于永恒的。

  那些日子里面,祖父似乎总在夏天的下午没完没了的誊写着件;彼安爷爷坐在田埂边打盹,彼安大娘则守在一口煮着羊肉汤的罐子边念念叨叨;母亲会坐在房间里面和苏米祖母聊天,苏米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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