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后来押运的货物交接并没有出现任何意外,镖师们终于松了口气,出了雇主家的门,才忙着找相熟的客栈投宿。
楚翰贤为流树盈单独准备了一间上房,吩咐了手下好生照看。
之后将流树盈带回了汴州,白矢镖局,自己的家……再后来,他向流树盈提亲,但因为流树盈没有显赫的身份,而且来历不明,楚天豪极力反对这门亲事。所以甘愿退居偏苑,只做了楚翰贤的一房妾室。楚翰贤的正室乃五大镖局中参连镖局主人的女儿。
一年后,正室产下一子,名楚佑安,三年后,流树盈产下一女,难产而死。
临盆当日,楚翰贤焦急的在门外徘徊,流树盈已经疼了一天,孩子再不出来,大小都有危险。
这个时候,白矢镖局门外来了一名江湖术士模样的中年男子,说算到镖局内有人临盆,恐大小有难。若是不让他进去医治,大小都保不了。
楚翰贤疑惑的将对方请进门,拉了三根丝线,那术士在门外挂诊,探了脉搏,脸色凝重道:“母亲气血微弱,怕是再没有气力生出孩子,况且……她以前中过奇毒,能有这个孩子已经实属不易,你是要保大的还是保小的?”
楚翰贤一愣,面色青白,流树盈虽然已经不被自己宠爱,但是好歹三年夫妻,况且又是这般样貌的美女,可是……白矢镖局一向一脉单传,人丁单薄,好不容易再有孩子。
楚翰贤一咬牙:“要小的。”
那术士瞳孔骤然收缩,诡笑道:“好!可不后悔?”
“不悔!”楚翰贤咬牙切齿道。
楚天豪一旁看了,暗自点头,无毒不丈夫,楚翰贤若是没这份气魄,也做不了白矢镖主的主人。
术士不再说话,拿来笔墨写了一张方子交给一旁的下人:“抓好了速速煎来,先灌母亲喝下,增强她的气血,我好催生……”
末了又叮嘱:“加葱两根,用水煎。”
楚翰贤瞟了一眼药方,无非是当归,川穹,熟地黄,白芍,川断,香附,地榆,木香,紫苏……都是一些安气保胎,回归气血的寻常药物,只是份量竟是平日的几倍。
看起来是真的不顾母体是否能一下子承受药量了,心里隐隐的痛了一下,也有些不舍。
药汤熬好后,术士吩咐稳婆无论如何把这碗汤给流树盈喂下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术士又开出一张方子,专用于妇人难产时候催生用的滑胎汤:当归二钱,川芎八分,甘草六分,白茯苓七分,枳壳七分,紫苏六分,滑石七分,益母草五钱,木通八分,大腹皮八分……
同时交给下人一粒药丸:“煎药的同时,将这枚夺命丹化在药汤里。”
楚翰贤呼吸一窒:“夺命丹?为什么给树盈喝这个。”
“是你说的,大和小,要小的,母体这么虚弱,自然是要将她仅余的精气都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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