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忠的建议。当下,他便问道,
“先生所说,也是我的顾虑之处,不知先生可有良策教我?”
许贯忠捋了把胡须,回道,“山东无险可守,不可取也,以梁山所处位置,只能向北或向西。向北的话,就要虎口夺食,取幽州为基业,但此地对宋辽太过重要,容易被双方合力针对。
相对而言,向西取河东路方为上策,河东之地北临雁门关,西南有大河阻隔,东有太行屏障,最不济也能成后汉割据之势。”
穆栩听了这番话,不由拍手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先生还少说了一句,若占有了河东,便能静待天时,若辽国生变,就可北出雁门,顺势收回云州,用以窥视幽蓟。”
许贯忠摇头失笑道,“寨主这般目光长远,又何必让小生献丑?”
“先生此言差矣,我是早有此想法,不过却始终不能决断,今日听了先生之言,方让我下定决心,就向西攻取河东。”
许贯忠哪里会信,就凭穆栩能说出,先占河东,再取云州的话,便知其心中早有成算。不过许贯忠却并不因此而沮丧,相反还十分高兴,大生知己之感,只听他又道,
“想来对取河东的契机,寨主已然成竹在胸了?”
穆栩点了下头,忽然提议道,“不如我二人以茶代墨,同时将其写下来,如何?”
许贯忠也来了兴趣,“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接下来,在武松的注视下,就见二人同时在桌上写了个田字,武松不禁叹道,“哥哥和先生,还真是心有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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