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的眼睛咕噜噜地开始搜寻下一个顾客。
赵明敬终于能走到那家铺子门前,那老板认识他,却不知道他是什么煞星,只知道是个命苦的小沙弥。
老板是个和乐的人,笑意盈盈地给他找东西,然后说:“今天可够热闹的,你也可以买一盏花灯给家人好友祁个福啊。”
赵明敬接过东西,语气平淡:“没有家人,亦没有亲朋。”
那人似乎被这句话噎了一下,居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在赵明敬的催促下,他悻悻地把剩下的铜板快点找给他。
可就在他收拾好银钱,把买好的东西放到背篓里转身时,刚刚那个售卖花灯的中年人又来了,站在他的面前挡着路。
赵明敬有些不耐烦,想要避开他。
那人却没让,只自顾自地说着:“小公子,叨扰了,但是刚刚遇见了另一位公子,似乎是您认识的朋友,他在我这给您买了一盏花灯。”
说话的时候,他从匣子里面取出一只很特别的花灯,因为它的造型和普通的花鸟鱼虫不一样,它整个造型像一只鹰隼。
赵明敬心中一动,居然伸手接过它,平心而论,长得不太好看,甚至是他手里拿的那些之中最丑的那个,边缘上还能明显看得到胶水粘合的痕迹,做工并不好。
但他对于这些东西从来没有过多追求,可是在收回目光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注意到一个事情。就是眼前这人的手指格外的细嫩,中指上面还有好几道明显的红痕。
他眸中闪过些什么,然后又敛下眼里的情绪,终于沉声问:“那个人在哪?”
那卖灯郎指了指河源头那处,浑厚老实的声音回答说:“刚刚我是在那里遇见的,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他看着赵明敬朝着他指的地方快步走过去,四下一望,却又什么都没有了。
在无人看到的地方,那卖灯郎却行为鬼祟地走到一条暗黑的巷子里,手指揭下脸上的紧密贴合的面具,露出原本的面庞,之前佝偻的腰背也直了起来。
这时有另一个人巷子右边的别院里走出来接应他,那正是福子,原来那个卖花灯的男人就是齐新竹。
齐新竹重重松了一口气,舒展了一下腰背,然后和福子慢慢走进那家别院,那也是齐新竹的房产,只是他很少来这里住。
他拿走鞋子里垫的道具洗了一把脸,坐在紫色梨木椅子上喘气,这么佝偻了一会,还真的挺累的。
福子有些心疼地给他倒了一杯水,他左手边搭着的桌子上,现在上面全是各种颜色的纸和竹条,另外一边的各种瓦罐里装着熬好的胶水。
因为刚刚送赵明敬的那个花灯是他几乎赶工了一天一夜亲手做出来的,他一直以为他学什么东西都快,可是在这件事上好像并不是这样。
昨天他请了师傅手把手地教他,师傅教的仔细,可最后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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