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
福子像是一下子失去亲娘一样,围着他转了好几圈,神色语气无比担忧,“没事吧?现在还好吗?吃药了没有,我再去给您请个大夫来瞧一瞧吧。”
齐新竹伸手扒开他,神色缓和了一下,说:“我自己吃过药了,你去把送来的饭菜热一热吧。”
他这身体就算神医在世,也没有什么作用,只要熬过了那段剧烈发作的时候,倒是和普通体质虚弱点的人没有太大区别。
他也没什么胃口吃东西,饭菜最后都进了福子的肚子里,齐新竹只让福子帮他弄了点热水,他好好泡了个澡,把身上的汗渍全部清洗干净。
不过虽然巨大的木桶泡澡也很舒服,但终究是让人想念现代社会的恒温浴缸了。
等到第二天齐新竹并未打算早起,却还是被众人熙熙攘攘的声音吵醒了。
好像有很多人在他门口走来走去,两拨人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齐新竹也索性起身穿了件简单的长袍就走出去。
众人看见他才恍然自己是否打扰了他睡觉。
齐新竹当然也不可能直说,只唇角带着虚假温和的笑摇摇头,问道:“我也早就起了,只是听见这边吵吵闹闹的,发生了什么?”
他刚刚走过来就看见风暴圈里的人,正是赵明敬。
所谓的两拨人,不过是赵明敬和另外唯一一个愿意帮他说话的女人,她看起来年纪不大,嘴皮子倒是利索,一个人吵出了十个人的架势。
有个长相精明的男人抢先说,其实齐新竹认识他,是那个之前把所有脏活累活都交给赵明敬的普慧,也害得他卯时去蹲人都蹲了个一场空,他对此人也没有什么好感。
不过现在他并没看赵明敬一眼,反而眉目和善地听着普慧说话。
普慧说:“今天本是全寺洒扫的日子,每个人都需要把自己的房间和寺庙清洗得干净如明台,可是就在刚才发现净心行为鬼祟,我就觉得不对劲,后来果然就在他的房间里发现他私藏兵器,这寺庙之中可是言明禁止带入这些东西的。”
他倒是一概省略了自己是如何进入人家房间,并且找到东西的。
可是事情很明晰,这个寺庙并没有人会相信赵明敬,哪怕有那个小尼姑,她吵的再凶,也是无济于事。
很显然,住持是相信了,他利呵一声:“跪下。”
赵明敬突然抬起眼和他的眼神对了个正着,里面平静得如同一团死水,仿若受到的一切对待都是不必争辩的,处在其中的人也并不是他。
身边围着一群人,大多数是没有立场的,他们的目的只是看热闹,毕竟寺庙中平静无波的日子需要一两个小丑来供人取乐。
昨日的事情还历历在目,齐新竹喉咙中还仍然滞留着那种堵塞感,即使不恨他,他现在也不应该对他起同情心的。
可是他就是觉得一切不该如此草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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