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段时间的福利院,院子里有一个小妹妹,她很可爱,只是太小了有些任性,那天她说特别想吃糖,哭闹了很久,那时候八岁梁恪手里有攒下来的一块钱,他偷偷溜出去说要帮她去买,可是刚刚偷偷走出院门就被一个人盯上了,他估计是个老手,很容易就迷晕了他,然后小梁恪就被人辗转多地,最后卖到了齐勇手里,成了齐家一个最不起眼的小杂役。”
梁恪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平静,仿佛经历这些的不是他自己,他说:“齐先生不用同情我。”
齐新竹看着他的样子,心疼极了,摸了摸他的头发,轻轻说:“你很聪明,那些伤害你放弃你的人都会后悔的。”
他并不愿意给那些人找什么苦衷,就如同很小时候就没有期待过自己的亲生父母回来找他,留着眼泪告诉他他们的苦衷是什么。
无论是什么,都弥补不了小孩子被遗弃带来的伤害。
——
齐新竹请的家庭教师很敬业,都是外面德高望重的老师,面对梁恪这样‘特殊’的孩子,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现,只是非常负责的承担了一个老师的角色,赏罚分明,鼓励学习,齐新竹盯了几天,也放心下来。
有时候齐新竹在隔壁办公,梁恪就在旁边上课,他隐约能够听到他们的声音。
慢慢的梁恪也不再封闭自己,他越来越愿意让自己开口回答问题,而不是在白板上写出答案。
年近古稀的老师,祥和地看着他,也绝对耐心的给他时间,让他慢慢适应。
几乎每次老师上完课,梁恪都要跑过来,给他说说自己学到了什么,有时候刚刚说完,脸都通红。
又开始不好意思起来了,他和齐先生说这些东西干嘛呢,难道齐先生会不知道吗?
他可真傻。
齐新竹蹲下来,他这回可知道梁恪在想什么了。
“没事的,我说过,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很愿意听。”
梁恪低着的头突然抬起,眼睛里面全十羞愧,耳朵上都红色蔓延得极快。
齐先生怎么知道的,他明明没有说出来啊,难道他会读心术吗?
他的想法几乎全部写在脸上了,齐新竹被他逗笑了,顺手捏了一把他的耳朵,又指示梁恪干活:“我想喝你煮的红豆粥。”
齐新竹最近才发现梁恪不仅长得不错,而且有一手好厨艺。
虽然达不到专业厨师那种水准,但是莫名就很对齐新竹的胃口,而且特别愿意下功夫花心思,所以花样繁多。
有时候他都不愿意吃厨师做的东西,反而就愿意吃点梁恪做的小吃。
梁恪一听这话,顿时没了那副害羞样子,赶快放下书,跑下去给齐新竹做吃的。
系统:“你好意思吗?人家还是个不到十五岁的孩子,你就这么使唤他?”
齐新竹仰躺在皮质沙发上,手臂伸开。
“没办法,毕竟他名义是还是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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