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突如其来的造访吓到哥哥了,不过没关系,我们也突袭一次,这样就两清了,哈哈~”
“哥哥?”
“是呀,哥哥可是救命恩人呢,他那把发光的透明剑...”孟玥还未说完就被堵住了嘴。
“唔唔唔...”
张煜:“呃,不要什么事都抖出来。”
泓心眼神微眯,看向张煜身侧的剑鞘。
人们总会不由自主地遮掩自己认为重要的事,泓心有一种预感,这把剑与一切的谜团有关。
“是上古神器魄璃么?”泓心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听老人讲过,透明的剑应该不多见吧。”
“嗯...”张煜点了点头。
泓心轻声问:“它真如传说所言,能够斩断一切么?”
张煜握住剑柄,久久不言语。
泓心从衣襟中拿出铜板,孟玥看见后眼睛发亮。
孟玥:“我说为什么少了一个呢,原来在你这里。”
泓心将铜板丢给孟玥,又问道。
“魄璃能斩断铜板么?”
张煜愣了愣,轻轻摇了摇头。
“它只能斩断一面。”
泓心明白了,倘若张煜理解了她的意思并且没有骗她的话,魄璃应该不是这个世界的产物...
能够将一个不存在的概念潜移默化地植入全世界的人的潜意识中,这一操作已经是比肩神明的存在。
毫无疑问,张煜和神秘人是站在对立面的,既然张煜是异端,神秘人应该就是爹口中的神明了。
爹的能力来自于信奉的均衡教,那么张煜的话...
“其实,你也是神明吧。”她笑问。
张煜也是笑而不语,只有孟玥依旧一脸茫然。
为了不让自己的存在感消失,孟玥在两个人之间边跳边讲。
“我们...来玩游戏!”
他们玩的是泓心之前教孟玥的飞花令,确定主题或者字眼轮流说出诗句。
即使张煜是个死宅,但毕竟不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轻轻松松地战胜了她们。
但轮到亲人这个主题时,无数回忆在脑海中泛起,张煜一时语塞,竟然输了一局。
“看来你也不是战无不胜啊~”泓心得意道。
但孟玥似乎想起了什么。
“哥哥可能想亲人了,哥哥说,他的亲人在和他玩捉迷藏,他也不知道在哪里...此程便是来寻的...呜呜...”张煜意识到孟玥这个大漏勺又要泄露信息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堵住她的嘴。
“祸从口出...”
“小孩子嘛~”泓心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着张煜。
晚上爹回来后并没有问起下午的时,她躺在床上闭着眼,一直等到鼾声响起,才蹑手蹑脚地下床,从抽屉中拿出纸笔,忽然又觉得不妥。
“写在本上迟早会被爹发现,必须要记录在一个爹无法找到,或者找到以后也无可奈何的地方。”
她扫视屋中,目光最后落在自己露在被子外面的小腿上,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白皙。
“也许...可以暂时当作稿纸。”她不假思索地取来床头的绣花针,扶着小腿,一笔一划地刻下发生的事,以及自己的猜想。
张煜和神秘人很有可能是神明,他们的世界也许与我所在的世界有很大不同。
张煜很有可能是为了寻找某人而来的,而相应的,神秘人的出现应该是为了与张煜维持某种平衡...
神秘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创立宗教,赐予信徒能力。
工整的楷书铭刻在白皙的皮肤上,渗出的血弄脏了被子。
“呼~”就在泓心以为大功告成,准备带着刺痛感入睡时,她忽然回过身,发现不知何时,鼾声消失了。
爹就站在她身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爹...?”泓心大气不敢喘。“您怎么还没...”
“你这是在亵渎神明!”爹手握斧子,朝着她的小腿狠狠劈了下去。
“啊...!”撕心裂肺的哀嚎中,她看见自己的小腿被竖着劈开,鲜血染红了半张床,意识变得模糊。
渐渐地,周围变成一片白茫茫,恍惚间听见渺远的鸟啼声,她缓缓睁开眼。
时间是清晨,外面天已微微亮。
她下意识地摸自己的小腿,没有任何伤口,那本日记也静静地躺在她的桌上。
泓心意识到了现实——她回到了事情开端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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