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唱歌好听吧？只是嗓子先天条件可以。”
韩霜倒不是想让秦楚楚帮秦暮然一把。
只要他们帝家想，让秦暮然进歌剧院声乐团学习，不是什么难事儿，哪儿用得着秦楚楚帮忙。
她盯着梁青看了两眼，轻声回道，“所以当初，为什么不让然然继续学习声乐呢？她基础这么好，你们楚楚学钢琴倒是学了有一二十年呢。”
梁青愣了下。
秦楚楚见两人说话有些变味儿了，猜韩霜是想帮秦暮然翻翻旧账，兴师问罪几句。
她随即微微笑了下，道，“伯母，其实就算是暮然继续学声乐，也很难拿到歌剧院的offer。”
“不是因为她不行，而是，她的嗓子不好了。”
梁青立刻点头附和道，“是啊，你们可能以为我偏心自己的女儿，但其实是因为，暮然的嗓子在十几岁的时候伤了回，高音唱不上去了，她自己也放弃了。”
“而且，她平常做任何事情都不上心，吊儿郎当的，我听说学校安排实习，有一半以上的人被推荐到国家电视台了，她都没能轮上。”
这件事韩霜也听说了，她昨天才派人给学校打电话问责过，为什么秦暮然没有轮到机会。
梁青现在用这么轻蔑的语气，谈论起秦暮然的学业和工作，韩霜心里实在有些不舒坦。
外面，秦暮然慢慢停住了，冷眼望着里头。
帝非恒小姨刚才接了个短短的电话，没听到里面说了些什么，不知所然，跟着停下了。
她朝秦暮然看了眼，轻声问，“然然，怎么了？脸色怎么更加难看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里头的人，也听到了这声然然，所有人都停下了，没有继续往下说。
秦暮然站在半开着的房门外，和秦楚楚冷冷对视了眼，随即点头回道，“是啊小姨，我忽然浑身都痛得厉害，难受。”
韩霜听见秦暮然的声音，随即起身走到门口。
亲自将秦暮然扶进了房间，低声道，“我不是让北叔叫你不要亲自过来了？”
秦暮然是自己要来的，摇摇头回道，“不关北叔的事情，我是觉得好些了，才硬要自己过来的，只是刚才，忽然又有些不舒服了。”
说完，瞟向了梁青，道，“我继母刚才说得很对，我是因为十岁多的时候，嗓子出了点儿问题，才没有继续学声乐。”
说到声带受损这个问题，秦暮然，不免又想起了多年前的事情。
梁青，似乎也是想起了那桩事儿，眼神躲闪了下。
秦暮然像是没看见她的回避似的，缓步，走到梁青和秦楚楚跟前，朝梁青微微笑了笑，问她，“继母还记得，我的声带是怎么受损的么？”
梁青当然记得，秦暮然声带受损，和她有逃脱不了的干系。
或者说，是因为，秦暮然当时的风头，已经压过了秦楚楚，她担心秦一霄会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秦暮然身上，所以暗地里，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宋云衣死了，她的女儿却还活着，这是梁青最大的一块心病。
不能怪她对一个孩子心狠手辣。
怪只怪，秦暮然投错了胎，生在了宋云衣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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