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的辞,编造一套近乎天衣无缝的谎言。
陈冰河重重地叹气,一脸幽怨:“哪知你跟你夫君缘分深,一来东陵就遇上了。他虽恨你,可知你失忆,就心软了。”
沈琉璃听得头皮发麻,频频抚额,只觉得阳穴隐隐作痛。
这感觉像是听了一本完整的坊孤话本子,但她隐约觉得听的好像是别人的故事,故事的主角不是她。
半晌,才咬着牙齿,幽怒道:“你了半天,都没这落魄的陈国皇子倒底姓谁名甚?”
“啊?我没吗?”陈冰河一愣,随即挠了挠后脑勺,“大妹妹,你可听好了,你这位夫君便是陈国曾经的皇子,如今的帝——傅之曜是也!”
傅、之、曜!
这个名字瞬在沈琉璃脑子里炸开,她记得这个名字,像是镌刻在骨头上的记忆,应是对她很重要的人。
可除了记得名字,关于名字的主人,她却怎么都不起来。她对他的记忆,只有方才骇人可怖的一幕。
这位夫君真的只是对她因爱生恨吗?
沈琉璃绞尽脑汁地回着这个名字的主人,反而加剧了头疼,头疼愈裂。
傅之曜!是谁?
她的夫君吗?
晕眩阵阵袭来,沈琉璃捂着脑袋,惊呼一声,身子摇摇欲坠。
“大妹妹,大妹妹。”
她倒在了陈冰河怀里,对上男人慌乱无措的眼神。下一刻,只听得砰地一声,依稀有人影朝她疾步奔来,如血染的衣袍带起一路袭人的暗香,随之自己跌入了一个陌生冷冽的怀抱。
人唤她,阿璃。
一张绝世风华的俊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温情。
红衣似火,似血,又似嫁衣。
眼眸彻底阖上时,眼前恍惚浮现了一个俊美温雅的男子,他穿着大红的喜服,而她也穿着凤冠霞帔,他亲昵地搂着她的腰肢,俯在她耳边低吟,她则臊红了脸。
好一对璧人。
天作之合,郎才女貌!
……
陈冰河傻愣愣地站在旁边,双手僵硬在半空中,维持着搂抱沈琉璃的姿势,他看着她转瞬被另一个男人抱走,心里忽然扎了一下,他或许不该带她来东陵。
傅之曜心翼翼地将昏迷的沈琉璃放在床上,手轻轻拂过她紧蹙的黛眉,而后给她盖好被子,俨然一个称职的、疼爱妻子的好夫君。
他略微回头,看着陈冰河盯着手神的模样,俊脸一沉:“她怎么了?”
陈冰河如梦初醒一般,尴尬地收回手,拧开酒壶猛灌了几口,轻松地耸耸肩:“之前都好好的,一听你的名字就晕了。”
傅之曜拧眉,微凉的手抚在沈琉璃如玉的脸颊上,轻轻地摸索着,黑眸幽邃无边。
难道是起了什么?
“来人,将别院的花谷主请过来。”
着,花解语便推门进来了,她抬头看向床上昏睡的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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