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只觉得恶心,并不以为乐事!
这也怪不得韩绮,她前世里正在青春年少,对男女之事正在懵懂憧憬之时,便进了那腌臜之地,见得都是龌龊之事,又听教坊司中的姑娘们说起客人在床上如何粗鲁,如何变着法子折磨人,却从未听人说过有何令人喜悦之处,便只当这类事儿乃是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必经之途,并无半点愉悦的地方,现下见韩纭缠着韩绣追问,自己便躲得远远的并不想打听!
韩绣被韩纭缠得没法子便道,
“你也别问我,待到你出嫁时,母亲自会给你避火图,你一瞧便知了!”
“避火图?”
韩纭听得双眼发亮,
“我怎得不知母亲给了你这样东西,你的在何处给我瞧瞧?”
韩绣被妹妹弄得羞愤欲死,气的拍开她伸过来的手道,
“那东西……那东西是好随意拿出来在外头看的么,我……我也是出嫁时母亲压在箱笼下头给我的,如今在婆家里放着,如何能给你瞧!”
韩纭听了有些失望,转头问韩绮,
“老三,你读的书多,可是瞧过这避火图?”
韩绮前世里瞧真人的瞧多了,这一世倒真没见过,想了想应道,
“我也没有瞧过!”
韩纭更加失望,
“罢了!这事儿以后再说吧!”
说着又缠着韩绣,问徐家诸人如何,韩绣倒是一五一十讲了,姐妹们听说她在徐家刚入门还未接手诸样事务,虽说婆母每日里要立规矩,不过也是早晚请安,三餐伺候罢了,倒也不算太为难,又有大姐夫十分维护她,夫妻二人很是和谐,倒是都为她高兴。
韩绮道,
“大姐姐初去徐家倒不必急着过问家中事务,一切只让你那婆母掌管就是,你只需每日里敬着公婆就是,现下你与大姐夫刚新婚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趁着这机会好好与大姐夫亲近才是正理!”
韩绣听了点头,
“你大姐夫也是如此对我言说的……”
韩纭听了啧啧作声,
“啧啧啧……这才入门几日,便这般听话了!”
韩绣被她弄得恼羞成怒,伸手便挠她腰间,
“你这张嘴儿便不能消停些么!”
韩纭笑着倒在床上,挣扎着叫道,
“好啊!你……你……你都嫁出去的人了,还要……还要回来逞凶……老三……老三,快来帮忙呀!”
韩绮坐在那处只是笑,却是纹丝不动,见着两位姐姐在床上打闹了半晌,弄得钗横发乱,衣衫不整,半晌才娇喘吁吁各自坐起身,韩纭指着韩绮道,
“老三,你真是个没良心的,就任她这么欺负我!”
韩绣坐到妆台前,回头白了她一眼,
“你当人人都似你一般疯!”
韩纭气哼哼起身道,
“老三,你这没义气的,还不快来给我们梳头!”
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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