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干脆怒喝,“到底怎么回事,再敢有一句瞎话,老子这会儿就砍了你!”
芍药猛地哆嗦起来。
“芍药”,云清宁终于开了口,“我只问你一句,我母亲是如何倒下的?”
芍药整个人抖了抖,抬起头,望向了突然出现的云清宁。
时隔多年,芍药自觉老到,已然不敢看镜子,却没想到,云清宁今日是当年模样,甚至添了几分娇艳和妩媚。
老天……太不公平。
“还用说吗,就是她干的!”如月冷声道。
“不、没有,绝没有……”
求生的欲望让芍药脱口而出,“奴婢绝不敢下毒。”
莞儿抬脚,朝着芍药踹了过去,“公主有说,赵国夫人是被下了毒吗!”
无情拿眼瞧瞧莞儿,话说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弟。
芍药歪到地上,肠子都悔青了,谁想到自己竟是露了破绽。
“奴婢是说,平日只有薛女官赵国夫人身边伺候,并不准我插手,下毒的……是她!”
芍药低头道:“奴婢是亲眼看到的。”
反正都到这一步,芍药为了脱罪,什么话都敢说。
云清宁沉声问,“她为何要如此?”
“是受晋王府指使!”
无情是神色阴冷下来,“芍药,你也是死过一回的人,随意攀诬晋王,可知死路一条。”
这话一出,芍药冷汗淋漓,“无情大人饶命,奴婢没这么大胆子!”
云清宁淡淡地看着,已然是中年妇人模样的芍药。
想当年救下她时,芍药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发誓要一辈子追随。
也没有过多久,云清宁便知道,自己引狼入室。
“给我听清楚,那巫蛊之术,我可以不在意,但是!”
云清宁冷冷地道:“我母亲被人下毒之事,无论是不是你所为,至少是知情不报,我不放过你!”
芍药没有求饶,甚至直视着云清宁。
她回到越国,不是为了再次匍匐在云清宁脚下。
有脚步声传来。
赵重阳走到里头,看到地上的女人,“来人,将她拉到院子里打死。”
芍药心下一凉,“皇上饶命,奴婢冤枉,一切之事皆是晋王府在背后主使,还请皇上明察秋毫。”
“瞧你以前多眼瞎,这人无论跟着谁,也是个背主求荣的。”如月在云清宁耳边道。
莞儿看着芍药,“倒不急着处置。你这鬼话呢,也给我少说几句。跟着薛萱一块在赵国夫人府侍候的人可都说,你可是副主子,里里外外都是你在张罗,便是薛莹都听你的。”
芍药脸上的冷汗,顿时流了下来。
赵重阳怒火中烧,一把将芍药拎起来,“混账东西,竟敢对我母亲做出这种事!”
芍药闭着眼大叫,“皇上,明明就是薛莹指使,不信拿她来问!”
长宁宫这会儿宫门大开,薛莹被绑进来时,披头散发,一脸的错愕。
等看到主位上坐着的赵重阳,薛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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