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口。
“粉丝？”江希月语气里透着质疑。
顾彦点头像捣蒜，带着不确定的讨好与谨慎又加了一句：“死忠粉的那种！”
江希月被他的这句“死忠粉”给逗笑了。
那双红红的眼瞳里，有淡淡的光影。
在这之前，江希月也不是没有被人认出来过，有几次她在机场，也给自称是她粉丝的男生签过名。
江希月笑问道：“那你是想要我的签名吗？”
顾彦愣了一下，下意识点头。
不过江希月今天出来，什么都没带，连手机都没带。
她看了一眼顾彦的穿着打扮：“那你有笔吗？”看他的样子也不像身上带着笔的。
顾彦当然没带笔。
两人站在雨雾里，隔着一米多的距离对望。
顾彦的反应突然快了一下：“我就是顺路，没想到会遇到你。”
哦，这样啊。
江希月像是相信了他说的话，点了点头：“那，那下次吧。”
下次。
若是熟识的关系，这两个字也许会让人有所期待，可顾彦知道，她说的这话，是在婉转地跟他说再见。
不过，江希月在临转身前问他：“你能把口罩摘下来吗？”虽然他这一身打扮并不好看，可他的眼睛生得很漂亮，她有点好奇那口罩后面的轮廓了。
顾彦不知道她看不看电视，毕竟她平时训练很紧，虽说有时候会连着两天都发微博，可也有过好几个月一条都不发的。
顾彦将眼底思绪遮住，抬手拿掉了口罩，再抬眼看她的时候，他眼底的光影有些灼人，有刻意压制却又压制不住的期待。
没想到，在江希月看清他的脸的下一秒，她下意识就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右腋下的拐杖倒在了地上。
可她却置若罔闻地盯着顾彦的脸。
顾彦以为她是认出自己了，脸上又惊又喜：“希月。”
“你你你你你……”她眼里有惊也有喜，可除了惊喜还有千千万万缕的不可置信：“你是，你是、顾、顾彦？”
顾彦嘴角的弧度缓缓平下去。
他以为她会叫他以前的名字：沈晨。
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又没说，可目光却随着江希月叫出的名字而一点一点暗下去。
江希月呢，在心里一遍遍地问自己：“顾彦竟然是她的粉丝？还是死忠粉的那种？”她不相信，身体的重量全压在左半边，她微微倾了倾身子，盯着他的眼睛，问：“你刚刚、刚刚说你是我的粉丝？”
有点像做梦！
之前做了一场梦，梦醒，她的右脚受了重伤，起码要两年不能跳舞。日后就算能跳，右脚也不能长时间的负重。
今天她又做了一个梦，梦醒，红透半边天的大明星站在她面前，还说是她的粉丝，死忠粉的那种。
她突然就有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
盘江江面吹来阵阵湿热的暖风，卷着彼此心底各自不同的思绪在翻滚。
他以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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