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渊看着跪在他两腿间的姜瑶,汗水打湿发丝,正在卖力的吞吐着鸡吧,屁股还不挺扭动着。
“快一点,骚货,礼仪嬷嬷已经在外面候着了,你是想耽误大婚吉时吗?”一手用力扇她的屁股。
“啊……是……”她含糊不清的答道,从早晨醒来就跪着舔鸡巴,已经快半个时辰,嘴巴已经开始发麻,口水流了胸前一大片。
努力张大嘴巴让鸡吧插到喉咙最深处,舌头也不停歇的讨好着。
宇文渊一手扯着她的长发,加快了抽插到动作,只把她当作泄欲的工具,精液终于射到了她的喉咙深处。
“咽了。”他瞅了一眼她小舌头上的白色精液。
“谢主人赏赐。”姜瑶忍着喉咙的不适吞下精液,开始为他清洗。
宇文渊看着脚下乖巧的性奴,一如当初在宇文府一样的听话,又想到今日是两人的大婚,该如何才能给他的小奴隶一个难忘的婚礼呢?
他一脚将人踢开,“行了,去把柜子里的盒子拿出来。”
姜瑶爬到柜子旁,艰难的用嘴拱开柜门,用嘴叼着盒子的一角,费了好大力气才将盒子叼到宇文渊面前。
“怎么这么慢?不过一年没调教,什么都不会了!”
在宇文府中,凡事拿东西都是用嘴叼,给主人拖鞋也都是用嘴侍奉,她是万万不敢用手的。
“贱奴以后会加倍练习。”她趴在地上地上求饶。
宇文渊现在没空教训她,大婚的时辰快要到了,他还不想耽误吉时。
他开打盒子,问道,“知道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瑶朝盒里望去,一目了然,盒子的东西原本是为选秀男子准备的调教工具,是为了让选秀的男子每日练习好伺候好女帝的。
谁也想不到的是现在这些调教工具都要原原本本的用在女帝自己身上。
“贱奴知道。”她红着脸点了点头。
宇文渊拿出了一对小巧的乳夹,揉了揉她早已硬的跟石头一样的奶头,直接夹在了她的奶头上。
“啊……”奶头又痛又爽,她忍不住扭动奶子。
“发什么骚?”扇了她奶子一巴掌。
姜瑶有些委屈的努努嘴,“主人您又不是不知道奴的身体。”
“你这骚奶子这么喜欢骚,那只能用银针了!”宇文渊打开一小盒银针抽出两根。
她忍不住身体向后躲,“不要啊……”
她最怕的就是针刑了。
“自己把骚奶子顶出来,为了你这个骚货我这三个月没少受针刑,你还敢躲!”宇文渊训斥道。
一想到主人这三个月受的苦,她心中有些愧疚,便将奶子往前送出去。
“主人,罚奴吧。”
“这才哪到哪?以后有你受的!”指尖用力,银针穿过奶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她忍不住喊出声。
同样的手法,银针再次穿过另一个奶头,小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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