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生出错觉，定了定神，把奇怪的思想驱逐出脑袋，试探道。
“曲伏，是你让安斌去的。”
“对不对？”
江宇笑道：“这种小事稍微查下就知道，九仙山鹿蜀可是上古异兽。”
“我惦记很久，一直不敢去，老板要去我也拦不住。”
“鹿蜀不算强，就算阴司不插手，安斌自己也能斩杀，他就是命不好。”
除秽翻了个白眼，衬衣斜在肩膀上，白色蕾丝看的清晰，明明伸手就能拉上，却没有做。
语气透着嘲讽：“命不好。”
“你这种人也会信命？”
“我只闻到一股阴谋的味道，你不知道儒家？”
江宇帮她拉上衣服：“知道。”
“我虽然没上过几年学，也读过几本儒家典籍，感觉他们很有规矩。”
“如果九州真有儒家传承，一定都是好人。”
听到‘好人’两个字，女孩瞳孔微缩，问道：“阴司呢？”
江宇沉默片刻，说道：“黑暗，阴诡，藏在下水道里苟活，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三观很正，知道怎么选。”
女孩脸色一变，对方的话直接承认儒家是正派，阴司是反派。
这还怎么聊下去？
有尸魅毒素，迷幻神经后杀死他很容易，可是他死后线索也就断了。
“所以说你站儒家那边？”
江宇盯着女孩眼睛，嘴角笑意越发嘲弄：“我想问一句。”
“是只有你这么蠢，还是阴司里的人都这么蠢。”
“你从哪看出来我是正派。”
除秽无语：“那你还说自己三观很正？”
江宇点头：“嗯，我三观一向很正，分的出好人坏人。”
“但是我选择做坏人。”
“不行吗？”
女孩总有被人玩弄的感觉，眼中怒气翻涌，几乎压制不住。
套不出话还被对方羞辱一顿，既然如此，那就去死吧。
看酒杯满着，女孩抱怨道：“你怎么不喝酒，我倒的酒不好喝？”
江宇站起身，望向窗外夜色：“太晚了，一个人喝酒没意思。”
“晚安。”
“差点忘了问一句，你和非毒摸起来手感都不错，应该不是魂魄，气息又很像厉鬼。”
“你们能不能切换鬼灵体。”
女孩没有回答，端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看起来很少喝酒，呛的咳嗽起来。
桂花酿而已，最多不超过二十度，喝起来感觉是假酒。
“陪我喝酒，喝高兴了我什么都告诉你。”
“你修的鬼道，对阴司传承肯定很感兴趣，我可以满足你所有的好奇心。”
“想不想试试这副身体，不试一下，你怎么确定它真的存在。”
除秽脸上泛起红晕，酒意上头有点快，身体感觉暖暖的很舒服。
江宇微微一笑：“你想怎么喝？”
“我陪你。”
女孩靠着江宇身边坐下，拉了拉他的衣角，幽幽道：“我很少喝酒，行酒令也不会。”
“听你的。”
“不要太复杂，我怕学不会。”
小丫头的话让江宇有了兴趣：“什么游戏都行？”
女孩点点头，笑颜温暖眼神漠然，演技浮于表面：“都行。”
“我很有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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