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三位掌柜知情外,其余伙计、帮闲一概不知东主是谁。
旁人若想查,也没这么容易。”雷泰道。
贾琮沉声道:“那三个掌柜是什么人?”
“是尊府的老陈人、家生子,素不到神京来,只与琏二爷、赦老爷联络。”雷泰道。
贾琮沉声道:“此事大意不得,即刻切断线索。”
温振道:“以卑职愚见,将商号中知情者并其家人尽数密裁,方才稳妥。”
雷泰略一迟疑,他是衙门捕头出身,刚正不阿,还做不到温振这般视人命如草芥的地步,眼中露出一丝不忍。
贾琮微一沉吟,这一声令下,至少数十颗人头就要落地,其中大部分是无辜者。
在江南他杀人盈野,其中不乏被牵连的,不过那时他是用国法杀人,心中毫无负担,该诛灭满门就诛灭满门,如今为一己之私杀人,便有些犹豫。
因叹道:“密捕罢。风头过了再处置。”
雷泰松了口气,忙道:“谨遵大人吩咐,卑职定把有关人等全部控制起来。”
温振默然,心中暗叹,大人这般妇人之仁,却给自己留下了隐患,区区几个家生奴才,有什么好心软的。不过他知道贾琮说一不二,也不敢再劝。
贾琮想了想,忽然道:“老温,当年废太子一案,你可知道?”
温振一惊,看了贾琮一眼,揣摩他突然问这个是何意,斟酌着用词,沉声道:“此事宫中讳莫如深,锦衣卫记载也是极少,当年卑职虽已是掌功千户,所知也不多。
只知道此事十分突兀,当年义忠亲王老千岁本已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知为何突然宫变谋反,又被太上皇轻易镇压下去。
锦衣卫卷宗里只记了一句话:昌泰二十九年冬,太子谋逆事败,上废之,圈禁,其携妃自戕,从者皆诛。”
贾琮皱眉道:“太子一脉可有后人?”
“有。太子死后,太上皇怜其世子烁孤苦,仍封其为亲王爵。
烁亲王经此事后,谨小慎微,本分老成,京中众人几乎都忘了他。
不过有几位叔伯王爷照料,也没人敢欺负他。”温振道。
贾琮微一沉吟,道:“老温,我尝闻义忠亲王也是一代人杰,怎么水花都没溅起,便被轻易平了,你有何高见?”
温振拱手道:“卑职不知其中内情不敢妄言,只有两个猜想,供大人指正
。一是废太子之所以突然发难,很可能是为人所惑,中了疑兵之计,误以为情势危急,非发动不可。
二是其宫变之计,早已泄漏,而不自知,遂自投罗网矣。”
贾琮暗暗点头,认可这番分析,下面的话已无法再说,谁是幕后黑手还用得着说么?谁坐在那把椅子上,谁就是当年黑手。
熙丰帝当年名不见经传,不意竟有这等覆雨翻云、颠倒乾坤的手段,实在可畏可怖。
“闲聊两句,扯远了。你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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