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烦心的事,去寻林姑娘说说,就说是我叫你去的。
你们长得像,她定然喜欢你。”贾琮笑着摆摆手,转身而去。
龄官目送他离去,眼泪止不住留下来,自从听了那首《桥边姑娘》,她没事的时候便常来沁芳闸桥这里发呆、遣怀,哪知今儿竟碰上贾琮。
贾琮刚转过一片花架,便见凹晶溪馆后头的桃林山坳里,转过一个纤瘦秀雅的人影,手提纱囊,肩荷花锄,不是黛玉是谁。
见她这身行头,贾琮忍不住哑然失笑,黛玉葬花?!
忙悄悄跟着过去,藏在花树后,见黛玉挖了个浅坑,把装满桃花瓣的纱囊掩埋了,拄着花锄,呆立良久,轻轻叹了口气。
吟道:“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贾琮躲在一边,心中想笑,却不敢笑。忍耐良久,终于忍无可忍,噗嗤一声笑了,旋即哈哈大笑起来。
黛玉听到有人大笑,忙看去,见是他,忍不住红了脸,嗔道:“你这没心肝的短命……”
刚说到“短命”二字,又把口掩住,跺了跺脚,花锄也不拿了,扭头便走。
“欸,颦儿慢走,我是正经人,一般情况下,绝对不会笑别人。”贾琮忙抢上两步,将她拉着,“除非忍不住。”
“呸,幸灾乐祸,小人之行,我才懒怠理你。”黛玉被人撞破这么凄美的场面,还被嘲笑,顿时恼羞成怒,拔足便走。
贾琮笑着紧随在后,强行把她拉到沁芳溪旁、桃花树下的大石头上坐着,连连赔情求饶。
黛玉扭过身去,道:“人家心里难受,你不说宽慰也罢了,反来嘲笑。”说着眼圈儿便红了。
贾琮道:“方才我听颦儿作的诗是极好的,叫什么名儿?”
“葬花吟。”黛玉轻声道。
“我听着太悲了些,不应该是妹妹如今的心境。”
“是我昨儿想到前些年的时光,一时兴起做的。”黛玉道。
贾琮道:“这就对了,我正纳闷,天底下哪个姑娘既得了如意郎君,还会这般悲切的,实在不通。”
黛玉被他的无耻气笑了,啐道:“你到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贾琮笑道:“知我者,颦儿也。这是我最大的优点,不承望被你发现了。”
“去你的。”黛玉起身欲走,被贾琮一把搂住。
“这是外边!放尊重些!”黛玉急道。
“妹妹听我说几句话,我就放手。”
“好,我听便是。放手,拉拉扯扯成什么样子。”黛玉无奈道。
贾琮笑着松开手,道:“方才我听诗里有些伤春悲秋、感叹落花的意思,依我说大可不必。”
“愿闻其详。”黛玉道。
“花儿嘛,年年都有,年年都是一般,值什么?”贾琮笑道。
黛玉嗔道:“你这个大俗人,哪里知道花儿的痛。”
“咦,颦儿说的是自己罢?”贾琮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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