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薛姨妈吓坏了,急道。
贾琮点点头,沉声道:“这些年薛家有没有在金陵干过什么捅破天的事儿?是真正的大案子,不是什么欺压良善、恶奴打人之类的寻常事。”
众人一惊,薛家出了什么事?
贾母脸色也沉下来,心中开始盘算得失,亲戚归亲戚,她的底线是决不允许任何人牵连贾府,坏了贾琮的前程。
如今的贾府可经不起什么折腾,眼见着有点起色,决不能被人带累坏了。
若薛家真是作死,恐怕四大家也只能变成三大家了。
薛姨妈含泪道:“琮哥儿,你从哪里听说我家干了什么事?从我二十年前嫁入薛家起,就没听过什么大事。
你姨夫的为人你不知道,老太太、太太是知道的,自来谨小慎微,与人为善,本本分分,守成尚且不足,哪敢干什么大事?
至于蟠哥儿更别提了,若说他吃喝嫖赌,眠花顽柳,横行霸道,是有的,可要干大事,你觉得他有那个脑子么?”
老太太面色稍霁,这么多年也确实没听过薛家有什么不得了的劣迹。
贾琮微微点头,薛蟠老爹死得早,他又是个只知高乐的呆子,能干个球大事。
“会不会是薛家二房……”贾琮道。
宝钗摇头道:“二叔与我父亲是一般性子,老实本分,且常年在外跑船,掌理海务,甚少待在金陵,更不可能。
二叔膝下只有一子薛蝌,也是个斯文守礼、勤恳质朴的孩子,连烟花之地都不去。”
薛蝌?贾琮忽然想起一个人,一时口快,道:“薛蝌是不是还有个妹妹叫宝琴,听说十分乖巧。”话音未落,便后悔了,说好的问案子,问什么宝琴,尴尬一笑。
宝钗白了他一眼,道:“宝琴妹妹常年跟着二叔天南海北跑船,我也难得见一次,你竟知道。”
黛玉在一旁掌不住,嗤一声笑了,揶揄地看了贾琮一眼,叫你乱打听。
“这……这不是好奇随口问一下么?”
贾琮干笑两声,想了想,道:“姨妈再好生想想,若有,及早告诉我,我还可以想法子,若让北司和东厂抢先发难,那可就危险了。”
薛姨妈摇头泣道:“琮哥儿,不消你说,若有这等事,我岂敢隐瞒?这不是找死么?只是,我家实在没有这样的事,会不会是有人故意陷害?”
贾琮道:“这个可能不是没有,只是南司的千户们早已推演多次,若是寻常栽赃嫁祸,毫无真凭实据,轻易就会被拆穿,想靠栽赃陷害来扳倒薛家、贾家,那是妄想。”
“我实实不知有什么大事,若有大事,你只管锁了我去抵命便是,姨妈绝无二话。”
贾琮见她不似作伪,皱眉道:“会不会是薛家管事、下人……”
薛姨妈忙道:“薛家是皇商,又没多大权势,丰字号的管事最多不过是做些假账,中饱私囊,赚些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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