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都在不断的淬炼着他们的身体。这几天甲字队的兄弟们人人都在感受到他们在一点点的变强。
也或许是前面几天的积累,体内丹药的药力炼化,到了爆发出来的时候,又赶上这样的磨砺,呈现出了最好的效果。
虽然痛苦疲倦,大家的眼睛都被熬的通红,但没有人愿意放弃这努力前行的时光,哪怕是片刻之间。
所以除了熬不住被陈玄帆拎回去,扔在甲板上的,其他人都是竭尽全力的往前游。
即便是到了晚上,也只有被刘一勇点了名字的,才会到船边上,暂时的靠上一靠。
休息一会儿,又会偷偷的跟上来。
刘一勇担心出事,就让陈玄帆一直用神识看着他们。
一旦发现有支撑不住的,赶紧过来将人拎走。
这把陈伙长给忙的,不仅要盯着一百多人,还得在船上和河面上不停的飞跃来回。
所以今天没下雨,他心情也很舒畅。
终于可以他娘的歇歇了!
老子捞人都捞的要吐了!
心情一好,陈玄帆盘腿往甲板上一坐,就准备喝两盅。
他最近爱上了咸鱼就酒。
花楠星那得来的灵茶喝完了,点心也吃完了,只能凑合吃点这接地气的了。
当然,接地气是接地气,档次还是有点的。
咸鱼片是鱼妖身上割下来的。
小帅锅出马,打到的最精华的部分。
酒就不行了,运河上过闸口的时候,从云送酒水的船上随便买的。
一口咸鱼干,一口老酒,喝的美滋滋。
不仅自己喝,把猫小花狗兄弟和大公鸡十九,都拉了过来同饮。
喝酒,就得这么喝才热闹。
喵呜汪呜咯咯的就当是奏乐。
他刻意没用血气和灵力炼化,没多久就喝的晕乎乎了。
就在陈玄帆喝的正美的时候,风又刮起来了。
呼呼的刮,越刮越大。
天上的云也越来越厚,越来越黑。
咔嚓!
一道闪电劈下来。
轰隆!
雷声炸响。
下一瞬,雨就这么哗啦啦的落了下来。
夏天的雷阵雨,来的就是么猝不及防。
“他娘的!”陈玄帆骂了一句,顷刻之间,他头上的斗笠两边犹如水帘洞。
刘一勇在前头水里喊他:“陈玄帆,别光顾着喝!你是酒鬼吗?记得救人!”
“知、道了!”陈玄帆大着舌头起身,嚷嚷道,“谁,谁不行的,吱声!听到没有?还有,老子去捞你,不准跑!”
倔犟个什么劲儿?
这么要强都是跟谁学的!
可是等他喊完了,却没有理他。
陈玄帆生气了,好家伙,不领情。
那老子就拿你们没招了吗?
不能够!
他喝的迷迷瞪瞪的眼珠子转了转,然后嘿嘿一笑。
见有人像是没劲儿了,便一抖袍袖,飞跃过去。同时,背在伸手的手掐指捏法诀,一道雷劈下。
劈的是他自己。
但落下的时候,他刚好到那位兄弟身边。
串了个糖葫芦。
他,一点事没有。
那兄弟,麻了。
伸手,拽住裤腰带,走你!M.XζéwéN.℃ōΜ
“哈哈!”
“伙长!”
“咔嚓!”
“……”
刘一勇在水中一边游着,一边回头看甲板上的大公鸡,笑骂道:“陈玄帆这家伙,这是造孽呀!”
喝醉里的陈伙长忙着劈人,他刚接到家的大公鸡十九,醉的都快站不稳了,却还在伸着脖子斗鸡似得,和对面渔船上的十几只鸬鹚对骂。
“咯咯!喔喔!”
“嘎啊!嘎啊!”
“咯咯!喔喔!”
“嘎啊!嘎啊!”
“……”
十九对敌十几只,都丝毫不落下风。
不过三天而已,就堕落至此。
陈伙长,居功至伟。
天上的大雷声,河面上的小雷声,看鸬鹚不顺眼的大公鸡的打鸣声,被打公鸡骂了还嘴的鸬鹚嘎嘎声……
把风浪的声音都要盖住了。
这他娘,真是热闹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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