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卷入口处弟子也称没有异常,那么可能性只剩下了一个。余回惊讶道:“不是《白毛图》中另一卷,千年前被烧毁了吗,原来还?”
彭流怒道:“请你下回不要再给侄儿送这种来路不明破画啊!”
原本事够乱了,现还丢了个活人。鲁班城内再度风声鹤唳,不过这消息暂时还没有传入山静室中。
杂乱灵骨被换去,凤怀月整个人气息都平稳不少,而司危可能是恋爱脑作祟,总觉得换完灵骨之,心上人身上除了花香,好像又多了一股竹香,于是变态色|狼一般,动不动要低头去嗅,嗅得凤怀月不堪其扰,三不五时要扇他巴掌。
扇得两位仙尊都看不过眼,安抚司危道,你下回再来昆仑山,只管去藏宝阁中挑些喜欢东西,行了,现先将他扶起来。
凤怀月却搂着司危脖子不肯松,他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头疼,比先前许多次加起来还要疼,而且细细密密疼里,像是还混杂有一道尖锐声音——
“什么?”司危他耳边问,“别急,慢慢。”
凤怀月紧紧皱着眉头,他努力辨认着那缥缈遥远声音,太过全神贯注,反而整个人都被拉了去。神识里燃起无边火海,烧得四野一片焦黑荒芜,待烟雾散去,手持火把人竟然是司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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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他嘴唇颤动着,却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于是焦躁地来回扭动起来。瑶光仙尊握过他手腕,片刻,吃惊道:“不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侵占他神识!”
神识一旦被侵占,人会变成失去自意识提线木偶,所以每一名修士,都会本能地将神识封得固若金汤。凤怀月也不意外,他此时虽始浑浑噩噩睡着,却依旧咬牙护着自己神识,但问题出,那侵占他神识邪术,并非外至内,而是内至外。所以他这一护,反倒等于将贼牢牢锁了家里,令想要救他人束手无策。
司危叫道:“阿鸾,醒醒!”
惨白蜡烛暗室中跳动着。
彭循总算成功将身上萤虫都抖落开,没有等来那位“小都主”,先等来了一个穿红裙少女。红翡蹲他眼前,问:“喂,你还认识吗?”
彭循疑惑地上下量,并没有从记忆中抠出这么一个人。红翡坐地上,一步提醒道:“你还黑市里救过,那又脏又臭屠夫要将带回去杀了吃,想起来了?”
黑市,屠夫,吃人。彭循总算道:“有点印象。”
红翡点头:“对,是,不过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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