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为何而苦。其实有时候我也不太明白。我在高处待了太久，只不过是拿温和作为伪装，实际上对人对事都冷淡无比。”
/pp她自嘲一笑：“很多时候，我的温和是来自于强者对弱者的悲悯之心。”
/pp了悟看向她。
/pp她眼里倒映有满天星光，也有他的身影。
/pp他有些不能理解她话中的含义，但他很清楚一点，她也许并不需要他给予什么回应，只是想要找个人倾诉罢了。于是他沉默着，也认真听着。
/pp衡玉转过身，仰头望着了悟。
/pp她抬起手，抚了抚他的颊侧：“是从你的身上，我才学会了真正的温柔。”
/pp站在门口目送了悟离开，等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衡玉走进自己的屋子里。
/pp她已经一天没沾过水，捧着茶杯喝了好几口水，才感觉舒服不少。
/pp放下茶杯时，衡玉瞧见那被她扔在桌面上的忘忧草种，食指拇指一用力就将忘忧草种拎了起来，在空中抛上抛下。
/pp抛了几个来回，衡玉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个干净的花盆。
/pp随后，衡玉又取出一小袋万物土——这种泥土通常用来种植珍稀的灵药，她手上这一小袋还是从她师父那里顺过来的。
/pp把万物土全部倒进花盆里，衡玉直接将忘忧草种埋了进去。做好这一切后，她把花盆抱到窗台上，就放在君子兰旁边。
/pp“就这样吧。”
/pp她摩挲着花盆边沿。
该站采集不完全,请到原文地址：阅读,如您已在,请关闭浏览器广告拦截插件,即可显示全部章节内容!p花盆边沿没有打磨平整，摸起来有些扎手。
/pp“飞蛾具有趋光性，人也总是贪恋光明。这本就是人之常情。我再贪恋会儿，然后就开始好好照料你生根发芽。”
/pp她对着忘忧草种说。
/pp也像是在劝说自己。
/pp静静站立很久，衡玉收回手，弯下腰吹灭桌上的烛火，抹黑走回床边。
/pp她散开床幔，这才躺下去。
/pp半夜，衡玉睡得迷迷糊糊时，只觉得浑身发冷，冷到牙齿在颤抖。
/pp她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睁开眼睛。
/pp晃神片刻，衡玉忍不住坐起来，看向窗外——还真是没有关窗。
/pp慢吞吞爬下床，衡玉走到窗边，伸手关窗时发现外面又下起了雨。夹着碎雨的冷风斜吹进来，衡玉抖了抖，连忙把窗关好，重新躺回床上，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
/pp清晨，了悟梳洗过后原本想做早课，但刚盘膝坐下，又连忙从蒲团上站起来。
/pp——洛主昨天身体不舒服，他送她回屋时已经看不出异常，但还是去看看她比较好。
/pp这么想着，了悟撑着伞踏着细雨出门。
/pp小半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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