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万贯！？这么多！”
李世民听得正认真，被秦川突然爆出这么个大料，腮帮子下意识地抖了下声。
“金樽清酒斗十千，咱们这酒，无论香气、色泽、烈性都是之选，就是放眼整个大唐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酒，卖它个十贯钱一斗不过分吧？”
“大唐下这么多州县，咱一年下来卖它个几万斗也不过分吧？”
秦川随意的说词听得李世民两眼直瞪的。
尼玛，十贯钱一斗还不过分！
十贯钱一斗酒，这尼玛抢钱啊！
不过这么好的酒，好像卖十贯钱一斗也并不是什么难接受的事情。
金樽清酒斗十千，嗯，这句话听起来怎么好像还蛮有诗意的！
瞧着李世民那咋咋呼呼的模样，秦川不由撇了撇嘴，
“老李啊，说到底你还是市面见少了，你以为一年十几万贯多吗，实话告诉你，这还只是民间收益！”
“除了在民间做买卖，咱们还能跟官府做生意！”
“跟官府做生意？”李世民凝了眼眉。
秦川笑意悠悠地端起酒杯，“你想想看，我大唐下，多少在边塞苦寒之地戍边的将士！”
“难道那些在边州镇守的将士们就不想喝这么一口烈酒，暖暖身子？”
听到这话，李世民心头一震，眼眸微眯。
是啊，这等暖身效果极佳的烈酒，要是能让戍卫边塞、保家卫国的将士们喝那该有多好！
“知道秦朝为什么能够横扫六国，在战场无往不利吗？”
李世民侧目一沉，“难道和这酒也有关系？”
秦川喝了口酒，笑道：“聪明！除了秦国先进的军功爵位制度、远超六国的青铜武器工艺和秦人尚武斗狠的独特风气之外，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酒！”
“秦军在战前会大量饮酒，这是一种秦人独有的豪迈与豁达！”
“在战场，只有两种结果，要么死在战场，要么活着回去！”
“死在战场，这就是壮行酒！”
“活着回去，加官进爵，这就是庆功酒！”
“征战之前的饮酒是秦军一往无前的誓师，大量饮酒也会使人体的血液流动加快，使神经更为亢奋，无惧伤痛！”
“在这个时刻，在烈酒的刺激下，所有秦军将士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奋勇杀敌，建功立业！”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关中的酒水要比其他各地的酒水都要烈性的原因！”
秦川以前曾跟随他的老师进行过秦军战力的研究，发现秦军的战力和饮酒有相当大的关系。
不仅出土的里耶秦简有关于秦军在战前、战后都大量饮酒的记载。
兵马俑中的绝大多数秦军士兵的腹部都微微鼓起，这也与长期喝酒有直接关系。
对于秦川说道的这些，李世民深有同感。
作为经常奋勇争先、与士卒们冲锋陷阵的主将，他也经常在阵前饮酒为三军壮行。
饮酒之后，阵杀敌确实会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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