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针扎下去我绝度会死,不扎还能活。”
“听他的。”钱叮当发话,小护士才放下麻醉针,转头拉上围着的布帘子,从桌上拿起一个长方形的医药盘,里面装着像鱼钩一样的弯针,她用夹子夹起来,说:“躺着别动,还好都只是破了肉,没刮到骨头……哎……年轻人爱惜……”
“停,让医生来。”我看着她画着淡蓝色的眼影,睫毛膏打的老长,除了中指和食指另外三根指头都留着长指甲打着指甲油,这能是医生吗?
虽然咱们县城比较落后,医院也没那么多规矩,这起码的卫生知识和形象得注意吧。打扮得这么骚,病人开看医生真是看医生了。
想到这些我感觉不对劲,咬疼舌头,脑门和背后惊出了冷汗。被出马老头控制的柳仙神性后遗症还没有完全消除,不然我不会想这些玩意。
小少妇夹着针晃了晃,说:“都流出冷汗了,别死撑着了。你又不是关公股骨疗伤,打麻药没人笑你的。”说着,她暧昧的往外面瞟了一眼,那意思就是说我要在妹子面前装硬汉。
“请换医生来,谢谢。”我面无表情的说。小少妇挺了挺胸,斜视着胸口的吊牌,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没想到还是主任医师,不过是中医内科的不是外科的。
“陈三夜,你到底要不要缝针?不缝就这样挺着吧。”小少妇放下托盘,拉开帘子打算走。
“你认识我?”我躺在床上控制自己不动,轻声细语的发问。
我不敢大声说话,怕肚子和胸口起伏带动伤口。
她指了指桌上的病号单,又问:“缝不缝?”
听这口气,我总感觉她认识我?只是不记得在哪儿见过。
“三夜哥哥,今天星期天,医院放假。”钱多多在外面担心的说着。我说:“缝。”
小少妇微笑的转身拿起针趴底上身,按着一条口子认真得缝了起来,针扎一下肉,我的嘴角就抖动的丝一声,其实不怎么疼就是麻麻的,但是看着针在肉力钻来钻去本能的抽着冷气。
“嘶!”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八条伤口缝了六条半,突然感觉猛的一疼,我忍不住长吸了一口气,带动伤口真感觉到了疼。小少妇瞟了我一眼,又轻轻的缝起了针,压低着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说:“往那看呢?”
我后脑枕着不高的枕头,和缓的摊着身体,低头和仰头都会拉着伤口,视线自然斜向上了,正好对着她弯腰的领口而已。
白色工作服里是一条黑色吊肩裙,里面似乎没有防护,然后就看到了白色事业线,这个能怪我吗?再说我在意的是她身上的淡淡阴气。
照这种趋势下去,这小少妇可能没几年活头了。
小少妇把伤口缝玩,给我上了药绑好绷带,说:“好了,等一个星期后根据复原情况,看能不能插线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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