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开花就答应一个愿望。
隋月声闻言慢慢摩挲着花盆,目光直直看着:“叔叔,什么愿望都可以吗?我要什么你都给我?”
孟舟山站起身,『揉』『揉』的头:“你如果要上的月亮,那可能有点困难。”
但隋月声那么乖,应该不会要很费劲的东西?
“我不要月亮。”
隋月声,到底也没自己要什么。开衣柜,终于开始收拾自己寥寥无几的私人物品,然而那几件旧得有抽线的衣服刚刚拿出来,就被孟舟山抽走扔到一旁。
孟舟山不喜欢隋月声穿那旧衣服:“衣服都别要,我给你买的。”
语罢补充道:“鞋也是。”
经这么一排除,隋月声似乎就不剩什么东西。
隋月声,开储物柜底下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连带着那盆花一起珍而重地放在膝盖上——
这就是全部的财产。
孟舟山看眼盒子:“里面装的什么?”
隋月声道:“我爸妈的遗物。值钱的都被舅舅们拿走,只剩这,是一小时候的玩具。”
孟舟山摊上陈平川这种极品亲戚真是人生灾难。见隋月声没有别的东西要拿,推着离开陈平川的住处,然而经过客厅时,却见地板上有什么东西在阳光照耀下闪闪。
孟舟山扶扶眼镜,看清是什么。下一秒隋月声就弯腰把那个东西捡起来,小小的一个托在指尖上,是枚形水钻,不仔细看实在现不。
隋月声没有立即丢掉,而是举起来给孟舟山看眼,意有所指道:“叔叔,是一颗水钻。”
很可能出现在衣服上,也有可能出现在女人的指甲上。
系统隐在暗处,闻言下意识看眼自己身上,有怀疑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但经过检查,确认不是,这才放下来。
孟舟山看见那枚水钻,莫名觉得有眼熟,脑海中电光火石闪过什么,但信息太过碎片,一时抓不住。就在这时,外间值守的便衣警察敲敲门,出声催促道:“孟编辑,你们东西收拾好吗?”
孟舟山闻言慢半拍神:“收拾好,麻烦你。”
经过这么一岔,孟舟山只得暂时压下中疑虑,推着隋月声离开这间屋子。
晚上的时候,严越昭个电话过来:“鉴证科核实过,陈平川家墙壁上的衔尾蛇图案确实与前两起案件的不一样。我跟队长报备过,申请逮捕黎娟。”
孟舟山总觉得事情肯定没那么顺利:“然后呢?”
严越昭大概觉得憋屈,声音难掩恼火:“人是早上抓的,但证据不足,晚上又给放。”
黎娟是三年前从农村来到城市工的。她没念过书,什么也不懂,只能在工厂做流水线生产。陈平川刚好是她的组长,初嘘寒问暖一番,轻轻松松就把她哄到手。
一个月前,黎娟忽然得知陈平川竟然有婆,大吵大闹『逼』着离婚。陈平川不愿意,被公司辞退后就和黎娟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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