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拉出屋子,来到了院子里的老槐树底下,悄悄问:“妮子啊,夜儿个你跟进宝叮叮当当弄啥嘞,跟逮耗子一样。”
为了避免巧玲尴尬,老婆儿只好旁敲侧击。
巧玲的脸再次红了:“娘,俺跟进宝哥就是在逮耗子嘞,你不知道,屋子里进来好大一只耗子,尾巴那么长……。”她知道婆要问啥,所以就开始扯谎。
“妮子啊,别骗娘了,娘是过来人,啥不知道啊?你以后跟进宝折腾,轻点行不行?影响娘娘山的安定团结啊。
咱不睡觉,乡亲们还睡觉嘞,大家干一天活儿,那么累,被你俩一喊,第二天咋劳动?
再说了,别贪图那点舒服,也要为肚子里的娃想想啊?你俩这么鼓捣,娃是要遭罪嘞。”
“娘,不怨俺,进宝哥他缠着俺,非做不可。俺拗不过他……。”巧玲的脸更红了,好像八月新摘的石榴。
“他做你就让他做?你不会睡觉的时候别解衣服?”
“衣服是他强剥下来的,一次不行,他还要来两次三次,俺……没办法啊。”总之,巧玲把责任全推杨进宝身上了。
是你儿子管不住自己,非要找俺,俺有啥办法?
现在的巧玲是幸福的,也是满足的,脸蛋上充满红晕。
老太太叹口气:“今天晚上,你别跟进宝一块睡了,娘来陪你。让进宝到北屋去,我还不信了,非在你俩的中间打一道墙不可。”
老太太拿定了主意,孙子没有出生以前,绝不准儿子再碰巧玲了。
“哎呀娘,俺不敢了,以后改,再也不跟进宝折腾了,你别分开俺俩行不行?”巧玲害怕极了,新婚燕尔,她才舍不得离开男人。
“不行!”老太太生气了,怒道:“狗要是改了吃屎啊,就不垒茅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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