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失去乳头的香乳随着呼吸传来的轻颤,才看得出这个与铁块融为一体的女子仍然活着。
很久以前,她曾经是自己的嫂嫂。但她前后只做了自己一个月的嫂嫂,却因此在这里待了六年。将近两千个日日夜夜,当日英姿飒爽的寒月刀,如今双目失明,乳头、阴唇、阴蒂被尽数割去,沦为连性奴也不如的淫器。
外面看不到手脚,一截白白的身体嵌在铁块中,仿佛被树脂沾住翅膀的蝴蝶,今生今世只能保持这一种姿势--嫂嫂一定很累吧。
林香远目不见物,其他感觉特别灵敏,紫玫的脚步没有发出一点声息,她的身子便紧张起来。
紫玫用丝巾蘸着药液,一点一点涂抹着那些鞭痕。锦团般的雪臀上血迹斑斑,鲜红的鞭痕纵横交错,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林香远哆嗦了一下,发现那只手并非在折磨自己,便松驰下来。「嫂嫂我回来了」
林香远并不意外,她不带丝毫感情地木然说道:「她们打得那么重,贱婊子就知道了。」
紫玫像被针扎般缩手。她没想到,师父和师姐会这么恨她。呆了片刻,紫玫轻声道:「嫂嫂,需要我做什么」假如她想死,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下手。即使会被慕容龙怪罪惩处,也无所谓。
「少夫人把贱婊子屁眼儿里的鞭子拔出来吧。」
紫玫连忙拔出鞭柄。
林香远舒了口气,收了收长时间翕张而酸痛的肛洞,又木然道:「插到贱婊子的屄里好了。」
紫玫怔了半晌,将鞭柄插进嫂嫂光秃秃的阴洞里。
「深一点再深点」林香远机械地吩咐着,肉穴竭力收缩。若非身子动弹不得,早就主动套弄起来。
紫玫僵立当场,她没有想到:囚禁在铁块中的肉体,竟然还会有这么强烈的欲望。忽然环佩声从后传来,她连忙松开鞭柄,命令提着木桶的白氏姐妹:「让她高兴。」说罢飞也似地逃开了。奔出走廊,她无力地靠在墙壁上,心里一阵酸疼,一阵迷茫。
白氏姐妹的声音隐隐传来,「贱婊子,屄痒吗」
林香远一声痛哼,「不不痒了」
「瞎子,知道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捅你的屄」
「鞭子。」
「什么样的」
「比大爷们的鸡巴粗些,比狗鸡巴细一些比猪鸡巴直,比马鸡巴长,包的是蛇皮硬梆梆的」
「哟,分这么清--挨过多少肏啊」
「贱婊子被大爷们肏了四万六千三百七十四次,被狗肏了二百五十五次,被猪肏了一百八十一次,被马肏过十四次,还有六十二次,贱婊子的屄没认出来」
「还有呢」
「还有木驴、棍子、刀把、树根大爷们说不会射精的都不算,贱婊子没有记数。」
白氏姐妹笑嘻嘻道:「好耐肏的屄啊。」
「贱婊子的屄不中用,被肏烂过三次」
「喜欢什么东西肏你」
「都喜欢,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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