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势,她今后要做的事,少不得花钱,若明堂父子想吞了这笔钱,就别怪她翻脸不认人了。
赢了折柳会的明珠,荣升为明家至宝,明堂父子小心翼翼地将她安顿上了马车,崇明和廖武却同时拦在路前。
“我家公子请明姑娘至冬月阁一叙/我家少爷请明姑娘到听雨楼小坐。”
明家父子顿时犯难,以明珠折柳会的表现,如今这状况也是意料之中,可是明家谁都不敢得罪,难道今日要乐极生悲不成?
正不知如何是好,车厢里传来明珠铿锵顿挫的声音。
“尚未出阁之女,礼仪不可不存,单独会见男子实属不雅之举,明珠知耻不能从,还请二位替明珠告罪。”
这一段文绉绉的话,有礼有节,暗含威仪,似乎只在庙堂上那些士大夫嘴里听过,两人一时不知找不出话来反驳,又不能当众干那强抢之类有失各自主子身份的事,横竖对方也没占好,便只得眼睁睁看着明家的马车绝尘而去。
马车颠簸间,明珠有些疲惫,靠在车壁上以手帕覆面闭目养神,密闭空间中,那手帕上的幽香阵阵散发,冬莺便好奇地凑上去嗅,明珠扯下帕子,忍不住笑道。
“你做什么?”
冬莺连忙退后,也笑。
“奴婢实在奇怪,这帕子为什么换个位置,效果就不一样了,难道香味还有什么区别不成?”
经过几次的共患难,明珠已经不拿冬莺当外人,于是笑着解答。
“我这香虽气味浅,却有个特点,便是能一散十里,夹在那两方香味浓烈的帕子之间,散出去的味道自然就变了,若是换到上风口,随风散开的香味便清新醇正,自然能够招蜂引蝶。”
冬莺恍然点头,但马上又好奇地发问。
“老爷虽然喜欢附庸风雅,可那一流的调香师,却也看门楣,不是有钱就能请得起的,咱们明府只在铺子里买过香料,从来没有请过调香师,小姐怎么能调制出这样神奇的香料?”
冬莺虽好,到底太过机灵聪颖,明珠不欲让她知道得太多,只是笑而不语,重新将手帕覆在面上,闭目而卧。
冬莺纳闷无趣,也知不能再追问,十分体贴地开始替明珠捶腿揉肩。
幽香舒缓着神经,主仆二人各自昏昏欲睡,冷不防马车一个剧烈震荡,把两人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车外传来喊杀声,冬莺急忙掀开车帘,只见十余个手持砍刀的赤膊壮汉正和明家保镖拼杀在一起。
劫道?明珠夺得千两黄金的折柳赏金,许多人都看见了,有人起了贪念也不奇怪,只是竟敢在这盛京郊外的官道直接下手,胆子也真够大的。
明堂父子见保镖们渐渐不敌,被砍死砍伤好几个,不由都紧张起来,所谓钱财乃身外之物,何况是属于明珠的钱,明瑛哪会心疼,连忙向匪徒喊话。
“各位好汉,这道上的规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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