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陪陪儿子孙子。有空的话，你代替我们多来看看老柳吧，我把他拜托给你了。”
“好，我会常来看老师的，你放心去吧。”
“谢谢！”
……
龙延空没有回医院，他去小摊喝了点小酒。
他的心情很复杂，理不清，剪不断！
他的情绪也蛮压抑的！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院长打来的电话，龙延空接听了。
老师的葬礼，院长也去了，只不过他早离开了。
“院长，我现在不在医院，你让别的医生去处理吧。”
“你马上回医院，我有事跟你谈，非常重要的事。”
“电话里不能谈吗？”
“不行，我要当面跟你谈。”
略想了一下，龙延空回话了，“好，我马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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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延空身上有酒味，院长不悦地摇了摇头。
叹了叹气，他开口了。
“柳教授的确是一位很值得敬重的老师，他走了，真的很遗憾。要是他看到你颓废成这副模样，他该有多心痛啊！延空，你应该振作起来了！”
“院长说的是，我会尽快调整好的。”
“你懂得想就好，我真的不想看到一位医学天才就那样废了，很可惜的！你先看看这组CT片，这个病人由你来接。”
龙延空拿起CT片迎着光看了，瞬间，他的心猛地狠狠地一颤！
“髓母细胞瘤！跟老师长的位置是一样的！”蓦地，龙延空的身体绷得有些紧。
“对，跟老柳的病例是一样的！患者只有13岁！他是行政长官的儿子！找了多家医院，他们最终决定在我们医院进行手术。”
龙延空把CT片放回原处，睑眼，抿了抿唇。
“院长，这个手术让副主任接吧。”
“龙延空，你在害怕吗？你克服不了自己心里那道阴影？其实，每个医生都有救不活的病人，你不用耿耿于怀的。老柳并没有怪你，他的病确实拖久了，不是你的失误。”
“院长，我不在状态，你让别人接吧。”
“如果你不接，我打算让汪淼淼接这个病例。她准备出国进修了，应该让她多积累一些经验，你会在旁边指导她的哈！”
龙延空没有马上回话，而是撇嘴叹了叹气。
“汪淼淼不能接这个病例，她的技术没有到那个层次。”
“副主任手上有很多病人了，他接不了那么多。主治医生中，汪淼淼的资质是最好的了，她能接。你不让她做这个手术，那你自己去做。延空，你要想清楚，病人是行政长官的儿子，这个病人不能随便得罪。”
龙延空没有表态，他沉默了。
一会儿后，他才微启唇瓣。
“让我想想。”
“没有时间想了，病人已经住进我们医院的VIP房了。谁做这个手术，你自己看着办。你是神经外科主任，你有选择权。如果手术失败了，必定有人要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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