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选择了谨慎为好。
至于原因，因为他被神吐了‘口水’，也就是系统是神的产物，身上早已被更高阶位因果纠缠牵引。
说话虽然不能像神那样变成真理，但关键词可能被大宇宙规则捕捉到。
硬要比方的话，神如果是‘天道’，那大宇宙规则就是‘大道’。
他被天道给‘祝福’了一次。
大宇宙的规则，可是比神还古老的存在产物。
虽然无意志，但是构成整个宇宙最基本的基石。
神可灭，但宇宙永存。
当知道这件事之后，艾烨都快被气炸了。
自从有了这个废系统之后，什么功能都没有不说，因为系统的特殊性，限制他说的每句话。
如果一不小心梦呓一句，真特么的就直接睡死过去了。
“艾烨，就只要这些么？”奥托询问道。
“柏林，黑发，大约是最近两年范围。”
艾烨又仔细想了想，这是他记住的最后线索，“就知道这么多了。”
因为时间太久远的关系，在储存在羽渡尘的时候，他已经忘记了太多确切情报。
经过各种推断，确定是这两年左右，这已经是极限了。
他倒是记得律者的名字叫瓦尔特·乔伊斯，但这是他成为律者后，记忆全失，别人给取的名字。
现在律者适格者会叫什么，他也不清楚。
“范围还是太大了，不过已经足够可以进行调查了。”
奥托沉思了一会儿，道:“别怪我多疑，这些信息都太匪夷所思了。”
“如果没有确切证据表明律者即将诞生，我也无法做到转移所有人去避难。”
“你可以想办法将所有的黑头发的人找到，然后单独关押起来。”艾烨说道。
这在前文明很常见，只要怀疑爆发崩坏，就可以发动一切的力量和手段。
“这不可能。”奥托摇摇头，“没有确切的时间和地点，我们耗不起。”
“更何况，这也不符合任何法律法规，即便是以可能到来的崩坏名义，短时间可以，但时间一长，根本无法做到。”
“所以，我需要更多的线索。”
奥托食指不断点着大腿，过了一会儿，他从沉思中回神，“我会尝试跟那边当地政府进行交涉的。”
在艾烨离开之后，奥托又沉思了起来。
他内心即便很想相信艾烨，可理智让他的内心还是十分的动摇。
就算现在奥托就站在‘真理’大门的面前，奥托的理智，也会质疑门后面是否是真的‘真理’。
针对艾烨不确定性情报，奥托还是联系了柏林那边，但遭受到那边政府义正言辞的拒绝。
这一点，奥托并不意外。
整个柏林黑发也不少，并且奥托拿不出任何证据表明大崩坏的证据。
并且，随着全球大面积崩坏，拥有防御系统的城镇变得更加安全。
大量的人口已经人向城镇转移，如果这样大张旗鼓，不仅会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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